“大哥,我属实不知道这其中道道,只是希望刑部对抓住那恶奴多费点心,早日抓到那恶奴,不把那恶奴惩治了我不甘心。”梁志雅越说越激动,语气和脸色都慢慢变得狠辣起来。
梁老夫人听着梁志远那充满怨恨的语气,也不免有些心疼不忍心再责备梁志雅。
“远儿,雅儿也是从小到大被我们梁府娇生惯养的没受过社会的毒打,忽然被那恶奴暴打一顿,也是怨气难消做些不理智的事情,也算可以理解你就别再埋怨雅儿了。”
梁志远想着那被梁志雅送给刑部管事的一千两银钱,还是不免有些心疼,“既然母亲都说了,我也不再怪你了但是你每个月月禄减半,什么时候把那一千两银钱补齐了,什么时候给你恢复正常月禄。”
梁志雅听完满脸委屈的看着梁志远,见梁志远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又转过身子一脸无助的看着梁老夫人。
梁老夫人满是怜爱地看着自己一脸无助的女儿,轻声说道:“远儿那一千两银钱,为娘替雅儿出了,这样一来,便不用再从雅儿每月的俸禄里面扣除了。”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给了梁志雅一颗定心丸。
梁志雅眼中闪烁着真挚的光芒,满怀着无尽的感激之情凝视着梁老夫人。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无法完全表达出内心的情感。
梁志远闻言眉头皱了皱,这次从梁府私自拿了两千两银钱替许知意母子三人在繁华街道租了个院子,以后每个月还要给许知意母子三人不少的月禄,府里银钱本就不多这样的话更是捉襟见肘了。
“母亲,从小就是因为您和父亲过于就娇惯雅儿,才让雅儿养成这么一副蠢萌的心智和习性,若是这次不让雅儿受到一点教训吃点亏,什么时候雅儿才能长大,心智才能成熟!”
梁志雅死死的盯着梁志远,看着自己这个满口仁义道德,说的好像扣了自己的月禄都是为自己好一样的哥哥。
“那好啊!原来哥哥你身为梁府之主,竟如此贪得无厌、不顾亲情,执意要扣除妹妹我这点微薄的月俸!那好哇,你就扣吧!反正我也无话可说,但从此以后我们兄妹之间恐怕也再无情分可言了!”
梁老夫人听到这话也不由得略带不满,“雅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你们兄妹之间再无情分可言?你们是亲兄妹啊,因为区区一千两银钱就断了情分么?”
梁志远眼里闪烁着泪光噘着嘴昂着头,“母亲,我从未听过那个哥哥非要克扣妹妹那微薄的月禄的,我都怀疑面前这个人是不是我亲生大哥!”
梁志远听完更生气了,怒气冲冲的走到梁志雅面前,高高举起自己的巴掌就要朝着梁志雅的脸上扇去,却在最后时刻未曾打下去。
梁志雅看见哥哥的巴掌委屈更甚,眼泪再也止不住就好像掉豆豆一样掉下来,“你打啊,你打啊打死我算了,被府里下人打了,还要被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哥哥打。”
梁老夫人把面前的茶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你们这是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兄妹两个都有本事了,都厉害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彼此动手。”
杨月茹看着梁府这一家人,为了区区一千两银钱,吵闹成这个样子,不由得暗暗鄙夷,“真是一家子腌臜货,一家子都是只能看到自己的那点蝇头小利,丝毫不顾及家庭的和谐与否,完全不知道家和才能万事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