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的眼中有恨意,心中不安。
这些人的脸嘴,他早已经见识过了。
不一会儿。
俸务阁的管事江成走了进来。
当江成迈进大殿的时候,看着大厅内的众人。
脑海中还浮现出刚才三长老的亲信说的话。
江啸天父子在江家还有什么靠山吗?傲许和江绝可是三长老的人,说什么你们可要考虑清楚。
你们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只有长老们想要听的,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江成回过神来,走进大殿,行礼道:“属下俸务阁管事江成拜见三位长老,各位护法。”
“江成,把俸务阁内发生的事情都说一遍。”
大长老江正坤开口问道。
江成正要说话,却感觉到三长老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痛着自己。
江成看向江啸天,眼中露出愧疚的神情。
“先是江啸天和江枫来到俸务阁,后来江傲许和江绝也来了。他们发生了争执,江枫和江绝先是商量以洗髓境的修为比试,后来、后来。”
“后来怎样了?”江正坤追问。
“后来,江绝被江枫打成重伤,江枫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江傲许想要出手制止,江啸天就偷袭了江傲许,二人缠斗很久,最后江啸天就斩断了江傲许的双手。”
说完,江成偷瞄江啸天一眼,不敢再说话。
江啸天大怒:“江成我和你交情不浅,为何诬陷我父子二人。”
江成地下头去,不敢回话。
“江啸天,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江正鹏愤怒的指责。
“俸务阁不止他一人,其他人也看到了当时发生的情景。”江啸天激动的说道。
“好,就让他们都来作证。”江正鹏冷冷的说道。
江成退了下去,他头也不敢回,忙不迭的离开了。
接着进来数人
“江啸天父子心狠手辣,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实在可恶。”
“当时,我本想前去救出江傲许和江绝,无奈江啸天修为在我之上,我也无能为力。”
不停的有人被传了进来,他们说得话大同小异。
听到这些人的话,江啸天气得咳嗽,又吐出一口鲜血。
江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越来越冷漠。
权利和地位,不仅可以肆意篡改弱者的命运,还可以颠倒是非黑白。
“现在你们父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大长老江正坤的脸色也变得阴冷。
二长老在一旁默不作声。
三长老的眼中浮现一丝得意。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行为,与枫儿无关。我愿承担一切罪责,请长老们责罚。”
“父亲,孩儿并不怕,不管怎样都要和父亲一起。”
江啸天本就被江正鹏打成重伤,此刻气急攻心险些摔倒。
江枫急忙扶住父亲,气极反笑,冰冷的说道:“哈哈哈偌大的江家尽是溜须拍马之辈,连一个说真话的人都没有。”
“江枫,你父子二人犯下重罪,如今众人作证,你还想狡辩,简直可恶。今天我就要为江家清理门户。”
说罢!江正鹏眼神阴狠,双手上元气汇聚,正打算除掉江枫和江啸天父子。
“三长老请息怒,江傲许和江绝虽然伤的不轻,但并没有伤及性命。江傲许双手虽然被斩断,但断手并未被损坏,仍可续接。若对江啸天父子处以极刑恐怕不妥。”
说话的正是前几天为江枫检查身体的炼药师江齐。
“那就废除修为,赶出江家。”江正鹏不依不饶。
“江啸天的父亲江正阳,为了家族战死,若因此重罚江啸天父子,恐叫人心寒。”江元杰接着说道。
江正鹏面色不善,怒道:“难道你们二人还想包庇他们父子不成。”
两人不敢接话。
但江元杰明显有些不满。
其他人则一直沉默。
众人都讲目光转向大长老江正坤。
现在只有等他来做决定了。
“大哥,可不能轻饶了他们。”江正鹏说道。
江正坤双眼微眯,似乎权衡利弊。
“江啸天、江枫父子二人伤害同族,罪不可恕,念你二人是家族元勋之后。免去江啸天家族武卫队头领职务,举家发配安溪江家分支。今后,没有家族命令,不得返回主家。”
安溪郡,虞州最边远的地方。
这将是永久的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