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城也在下雨,窗外雨雾朦胧,郑佳一站在巨大落地窗前,听着电话里带有些许空灵的声音,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直到萧然唱罢,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
“萧然,你到哪里了?”
此时此刻,在她的心里只有一念头,就是立刻见到萧然,一分一刻都不能等。
“不知道啊。”萧然是真不知道,火车走在半路谁知道在哪。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郑佳一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清明雨上。”
“好!”
对郑佳一来说,有何不可只能说是一个小惊喜,但是这首清明雨上,正是她一直追求,却又始终无法创作出来的那一首歌。
“下一首,还要不要听?”萧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当然要听!”郑佳一果断道。
“咳咳,开始了啊,这首歌就叫十年人间吧。”
“十年人间!”
萧然尚未开口,郑佳一脑海里已经冒出一段旋律。
紧着着萧然那清亮却又略带深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光是谁燃烛照亮时间设下的迷藏
光置换明暗立场肆意流淌
看谁站过的地方棋局已百孔千疮
看眼前最真假相假又何妨
怀揣着炽烈顽心走向最宽容刑场
裂过碎过都空洞地回响
到最后竟庆幸于夕阳仍留在身上
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
有最奇崛的峰峦成全过你我张狂
海上清辉与圆月盛进杯光
有最孤傲的雪山静听过你我诵章
世人惊羡的桥段不过寻常
光可寻来路艰险也可照前路坦荡
光补填残陋世相无须度量
看你计算的无常和你来时的彷徨
看终有勇气独挡人世荒唐
怀揣着炽烈顽心走向最宽容刑场
裂过碎过都空洞地回响
到最后竟庆幸于夕阳仍留在身上
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
有最奇崛的峰峦成全过你我张狂
海上清辉与圆月盛进杯光
有最孤傲的雪山静听过你我诵章
世人惊羡的桥段不过寻常
有最奇崛的峰峦成全过你我张狂
海上清辉与圆月盛进杯光
有最残破的书简记载过光阴漫长
无意拾过的片瓦历数寒凉
有最孤傲的雪山静听过你我诵章
世人惊羡的桥段不过寻常
有最清瘦的字迹都已随记忆泛黄
而我再度铺垫起下个篇章
一首歌唱罢,整个包厢都沉寂了。
“老萧,你还会唱戏呢?”郑佳图回过神来道。
“那叫戏腔。”何志超倒是挺懂。
“牛哔!”
郑佳图竖起大拇指道:“给哪个小美美唱呢?”
“你姐。”
“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