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老太太的骂声就响起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有什么脸,又是要房子又是要钱要东西的!这些东西你这样的丧门星溅丫头也配!我呸!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死了,这些东西我通通都烧给你!’’
阮绵绵也不说话,就当她奶是在放那啥了。她看向二叔,明显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阮金贵心里也是纠结的很,他这个侄女提的这三条,每条都是合情合理且必要的,但是这样一来,家里必然是会拿出很大一笔钱,他妈肯定舍不得。
他妈对金钱的控制欲极强。他和大哥这些年来,说是分家了,但是,他们挣到的钱和工分,全都要交给他妈处理。
家里面的吃穿用度,孩子们的学费,也是他妈出,
他跟他大哥一样,口袋里常年只有一两块钱的应急钱。
当年盖房子的时候,他根本不想跟他大哥盖在隔壁,也不想把格局盖的一样,但是钱是她妈出的,他一点话语权也没有。现在想起来也是窝囊的很。
‘‘绵绵啊,你这几个条件想办到也不太容易啊,要不,你给我们一些时间商量一下,可以吗?’’思来想去半天,还是先缓一缓。
阮绵绵点头,她也没过她奶能一下子就同意。
‘‘那我先回自己屋了。我这头上的伤口,可还疼着呢。’’阮绵绵伸手摸了摸头。
阮绵绵躺在自己的床上,心想着,你们慢慢的商量吧,之前放的东西,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大夏天的,已经三四天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应该就能被发现了吧。吓不死你们。
这一边的堂屋里,阮老太看着自己的二儿子,‘‘老二啊,你难道还真要答应那个小溅人的条件嘛。’’
阮金贵想了半天才说道,‘‘妈,绵绵那个丫头说的三条,没有多余的。如果不答应的话,那你今天搞得这出不但白费了,还把一个把柄送到了她手上。’’
‘‘啥意思?’’阮老太没有听懂。
不只是她没听懂,其他人也都没有听懂。
‘‘咱家为什么要把她分出去啊,不就是因为她克咱家。跟咱家犯冲嘛。’’
‘‘对啊,你看咱家最近的事情,妈是真的害怕了啊。’’说到这里,阮老太不自觉的摸上了自己的额头,那里还包着白纱布呢。
‘‘我的亲妈啊,这种事,你信我信,咱家里人都信,甚至说,村里的大部分人都相信。但是,这事儿现在是可以拿到台面上说嘛?!这事儿要是谁捅出去了,那咱家没有被克死,先会被抓去树典型,做批·斗了。’’这一点也是阮金贵刚刚才想到的。之前一直被忽略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一点后怕。
总感觉有个什么无形的网子在套他。但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阮老太还是懵懵懂懂的,但是王丽娟却是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不答应绵绵的条件,绵绵会把这事儿捅出去?!’’
‘‘她捅出去了对她有啥好处啊,她不是咱家的人啊,不是一样会被牵连。’’阮老太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