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绥之拿头保证,自己绝对没干其他多余的事。
“说来也奇怪,梵家似乎很熟悉这种情况,最开始消息还被压的很好,只是那小子发疯实在飞得太高,我们这边又挨这么近,想看不到也很难。”
“师姐知道这事发生的具体时间吗?”
“嘶,大概寅卯吧。”
“.....”那不就是吴师兄潜入之后没多久的时候?
“谜”好像是说过吴询师兄把关它房间的门踹了来着?
不会这么巧吧?
低头看了看手里丑不拉几的盒贝,“你搞的?”
“什么我搞的?”
“梵阙发疯啊。”
“那谁啊?”
“额,不是你诅咒的原因?”
那现在这个地界谁还有这种能力,让自家宗门要查的线索直接断在眼皮子底下?
他们宗门总不能是真柔弱吧?
“啊,你说诅咒啊,有啊,我感受到了,但我确实不认识那个小家伙。”
“谜”在没有强力压制之后,实力在增强,感知周围这种事,就算外边包了盒贝也没太大影响了。
“......”
所以她把“谜”带出来做错了?
算了,自己把自己的线索坑断了,哭着也要找点别的连上。
“我先去找思普长老了,现在急需这东西交过去,看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最好梵家不要在这时候接着扯皮,能有办法快速把这个盒贝送到东线。
真的是给她走回了当初为了躲“蝗灾”被“记录”拉着提前走了好久。
从白天走到晚上,硬是爬也要爬到指定位置。
那段路,真不是什么好回忆。
这么一想,比自己要大很多的陆来娣又是什么时候出的门呢?
她知道那个小村庄已经消失了吗?
emmmm,一定是跟“谜”待久了,她就算精神抗性拉满,还是莫名产生了恶意。
真烦,等会一切顺利的话,她还是要把手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