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无绝对,万一人实在是没法保住,那郁绥之就准备开启planC,提前跑路。
“噗,你要给我看病吗?”郁阳有些好笑,但照做,这个弟弟让自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吧,想着想着有些低沉,他到底还要踩着多少条命?
偶尔会想着不如死了赎罪,可他总会觉着不甘心。
“你想死?”为啥这人脉一副常年服毒想自尽的情况。
“什么?”
两个心里年龄远超外表的小孩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不解。
“啊?”这都是什么庸医啊!
“你平时吃的什么?”
“这个。”郁阳从脖子上取下一个串起来的精致小盒子。
“……”好眼熟,这不就是之前吃的镇定药吗?
好好好,这么搞对照实验是吧?
“你吃完以后脑子是不是一直很精神,感觉能通宵熬上一个月?”
“倒也没这么夸张,但确实没法入睡,可是不吃的话,我总是莫名生病。”
“那你之前出门不也病?”
“吃这个药的话,留在这就没事。”
“……”两个盲生发现华点。
“你能确定吗?”
“其他的没把握,可坚持吃这个,跟……那词怎么说来着,饮鸠(jiu)止渴差不多。”
“……那个字念鸩,zhen。”
“咳,不是重点,你意思理解到位就行。反正铁定会把自己吃了送走。”
“我知道了。”
郁阳默默将药收回小盒子里,就这么一点还不算有确凿证据,不过这世上还是坏人多啊,他病成这样居然还是被人当做眼中钉。
“谢谢。”
“没有的事,互帮互助而已。”两个小狐狸相视一笑顺利达成共识。
暂时的。
相比之下白竹在裂缝里穿行的顺利,而且顺利的过头了,直接没刹住,出来的后时间比郁绥之过来的时间要早,这时候郁绥还是本人。
“……”他要不要配合的惊叫一下闹鬼了。
“……”白竹不解,郁绥之到底是无性别还是双性别?
为什么突然就可以男女切换了?还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郁绥之——”最后一个之字叫的那叫一个幽怨泉流冰下难。
人话来说就是最后一个字叫的实在是没听清。
“这名字好,郁绥,就叫这个了!”顺带指了指旁边还在睡梦中,因为一点灵觉都没有导致完全没感觉闹鬼的另一个小孩,“你再看看他。”
“……可。”虽然不知道看一个灵觉这么差的孩子干嘛,但白竹同意了。
随后就听见,“郁可吗?这名字也好!”
“?”不是,他印象里的那个倒霉孩子是不是因为过于倒霉导致变傻了啊!
“……你开心就行。”这次任务突然就艰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