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你俩挺有空,那这个交给你们了。”
啸天表示这个考他是监不下去了,看着提心吊胆的,门主还说因为不可抗力无法终止,但让他放心不会出事的(实际上秦烨已经被被轮着喷一遍并再三保证不会出事),可他实在是遭不住啊。
“......”司赧有一瞬间发懵,这是什么情况,曦宗唯一一个不会中途换人(太闲了)的监考,换人了?
“我先睡了。”千非池表示他才不看,他直接亲身体验,哎,这个梦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司赧压制住自己打人的心,真有你的。
水镜里边传来声音,但看不见人。
“司赧,这不是你的错。”
“?”
他到底忘记了什么什么事情,很重要吗?
在迟疑间,司赧选择了回退进度。
别问,问就是宗门强大,什么东西都能搞出来。
说起来叶大师姐到底到底给他灌了的什么药,为什么这么,困——
出现了曦宗历史性的一幕。
监考,没了!
(也确实没什么监的必要,压根看不到考生,这是什么直播变监控,偶尔播放两段音频,狗都看不下去。)
“这是个狠人啊。”
尽管经历了多种多样的磨难,高家的小强命天赋大抵是点满了,这都没死完。
脑子转的挺快,居然想到强行抽离血脉,准确来说,只需要抽离一小部分,又不是近亲结婚。
『格赧琪的血脉蛊有待完善。基点选择有待改进。』
“也正常吧,创造出来的目的最开始是为了对付外族,它们的共通点要比人好利用的多。”
“就是便宜他们了。”
血脉抽离并不是高深的手段,因为很多东西需要并且可以更改优化血脉,为了防止暴毙,抽离是基础手段之一。
至于结果,抗的过去叫优化,抗不过去就是死于血脉污染喽,颇有一种为了变强不择手段的感觉。
“记录”也说过古代甚至也可以通过一种叫手术的东西完成血脉部分更改,说是为了治病,额,不是很理解,什么病这么好治。
“好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成为阿飘的时间越长,脑子转的就越慢,而且越来越烦躁,还很健忘。
抓壮丁的时候,抓是抓到了,就是忘记抓来干嘛,还是“记录”提醒的。
『信物。』
“哦哦。”
这简直是牢记初心,只要我认为我是高家人,哪怕血脉没了,信物永存是吧?
“就是他了。”骆成威口中的高公子,蛊毒,加上强行抽离,现在形同枯槁老人。
哇哦,骆成威一直想当人孙子,现在真成人孙子了,难怪会选择躲到骆家村里去,因为某个孙子把底裤都孝敬出来了。
『提醒下,你的肉体现在有危险了。』
“唉,哦,差点忘了我还没死。”郁绥之表示明白了,但脑子没跟上,“我的肉体好惨啊。”
『。』沉默,强忍着邦邦两拳给人揍醒的心,给你个机会再想想。
“我丢!”大脑丢是丢了,但绝对还是在某个地方运作。
不行,那货肯定出于安全考虑要对骆毛毛的尸体再做点什么,简而言之,她会被翻出来,甚至和小伙伴们有难同当一波。
谢邀,她能把千非池抬过去给他咬吗?
“大叔,姐姐!各位前辈,救命!”某人终于在“记录”爆发的边缘想起了,自己还有队友。
“这是怎么了?”
虽然图多寨内场景儿童邪典,但怨气一直约束在范围内,就连隔壁骆家村受到的影响都不大,导致那个仅存的“老”东西顶替了骆家村长。
“额,应该是这样。”好吧,要说什么是不太记得了,她是转述“记录”的话。
现在她的注意力容易分散不说,忘性也大,偏偏又作死的了解很多东西,明明之前那样的行为模式自己觉得很正常,现在又完全不理解,觉得自己不像个小孩?
可明明都是自己啊!
这种极大的割裂感,仿佛无形的手跟掐住脖子,慢慢让人窒息。
“确实很危险,不过别担心,可以解决。”嘉尔图撒神秘地笑笑。
“谢谢大姐姐。”脑子里完全就是浆糊,郁绥之的好奇心甚至都在被消耗。
看着小孩飘走,一行人又聚在一起讨论“灵肉分离对这孩子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了,还是让她尽快回到身体里去才行。”
灵对肉体的影响巨大且相互,郁绥之就算再天赋异禀也不能做到直接长成大人,更何况这样的天赋放在一众天才里并不拔尖,更多时候只是运气好。
骆家村长一直在烦恼,图多寨的死都死完了,就不能消停吗?
自从他回到骆家村,烦心的事情就没断过,怎么这群愚民就没跟着一起被献祭了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高家庄暂且对外宣称封闭,什么需要全心先侍奉神灵的这种蹩脚借口,不管他说什么,愚民只会深信不疑。
现在一到晚上怨灵就会四处游荡,骆毛毛的坟周围更是怨灵开会,白天晚上鬼来诡往。
偏偏他现在调动不了信物,至少不能因为这种原因调动。
他还留了张底牌,把抽离出的血脉保留了下来,可以凭借这个开启信物。
可这些血液总有消耗完的时候,他又不能把血脉重新放回体内,血脉缺损确实让他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无法恢复实力,但总比死了强。
“藏的真严实,得亏是阿飘。”在没光的情况下居然能看的清清楚楚,这就是环境塑造生物特征啊,额,阿飘算生物吗?
说起来,老登啊老登,到底你是得犯在我手上。
郁绥之在祖树那里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你不要在这里逗留太久,这对你身体不好。”
他们如实劝告,送了郁绥之一张奇怪的草纸,“这是地图,到了晚上我们会使用迷障,防止有人误入这里受伤,但你不是这里人,所以带好它,关键时刻它能保护你。”
看着有点眼熟,想不起来了,“谢谢你们。”她收起来了,但没完全收起来。
祖树的阿飘们能用传承之力做到一些事情,就比如在范围内活人看不见他们却可以触碰到实物,但郁绥之不行。
草纸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在嘉尔图撒的帮助下,郁绥之总算从土里爬了出来,睁眼就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影,看不清脸,“各位前辈?”
好诡异啊,就算没有脸看不到表情也听不到声音但就是理解了意思。
“我感觉还不错,就是躺久了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多亏了骆毛毛一直守着没让孤魂野鬼来个什么借尸还魂。
“额,那我去,忙了。”知道了老登手上还有底牌,郁绥之当然是好人做到底,送人送归西。
看着蹦蹦跳跳路过的两小孩。
“你们好啊。”郁绥之笑了笑“请问,这里是骆家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