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没弄死渣男所以觉着可惜的缘故!
“其他村寨知道大阵需要献祭的事情了吗?”
这个计划没坑到人那就准备挖下一个坑,郁绥之是非常典型的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然后再跌倒就准备把原路铲了换一条的人。
“目前我们把消息压下来了,要说知道的只有姚家观里的那些人,其他村寨只知道这次是外族大规模袭击。”
“这样啊。”那她可就有事干了。
结果一转头,司赧为啥也跟过来了?
“学习。”可能因为眼神过于明显,或者是司赧“看人真准”的被动。
除开学术交流,一般都是司赧跟郁绥之跟挤牙膏一样解释,郁绥之往往只需要眼神变化。
可恶,是谁嫉妒了,哦,原来是我啊(酸.jpg)
“灾冻阵的结构目前不在你的能力范围内。”虽然自己也搞不出来,但不妨碍她用来打击天才。
(此生最恨天赋狗,尤其在这个天赋狗还不是自己的时候)
“练习。”
“唉?现在?”
“已经回见了。”
不是,到底是谁教的这孩子阅读理解,回见就是回头看见是吧?
好好好,另辟蹊径的高端理解,她直接打零分。
“要不——”去找个其他空地,这里过会儿指不定会出现限制级画面(指被群殴)。
“好。”司赧没听完整句话就一口同意,大脑的运转速率注定了他迟早秃顶(bushi)
“那,前辈们拜拜,真的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在——”郁绥之卡顿,转头看小孩哥。
“回寨子。”
“可以在图多寨里找我,随叫随到——”
衣领被拽,拖走。
“你话好多。”
“?”这是什么暴君行为?作为寨子未来的二代目这行为合理吗?
还有你们那什么欣慰的表情啊!为什么她看到了一种:“少爷好久没这么笑过了”的既视感啊?!
嗯?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可恶,她绝对被“记录”影响了,她坏!
『我听到了。』这个语气,估计白眼已经翻几遍了,重申一下,心理活动ta听得到啊喂!
然后郁绥之沉默了,因为她发现司赧拎着她走了这么一段路一脸的平静。
不是,凭什么他一个天生法师有一个战士的身体素质,这配置到底是哪个鬼才搞出来的,为啥她没有(酸菜鱼附体)。
“刚才,你想做坏事。”司赧把人放开,“我帮你。”
(* ̄(エ) ̄),所以您一路把我拖回来是怕我累着了吗,我谢谢您。
“是坏事,而且很坏很坏,你不要插手。”
郁绥之自己身上至少已经背负了一个村子的亡魂,尽管“记录”说过她救不下,但她也没说过让他们快逃。
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于夺取他人性命是处于债多不压身的状态。
“好。”司赧努力寻找合适措辞半天憋出来一句“不难过了。”
“得了,帮凶,你还是别为难自己了。”郁绥之还是在笑,因为她看司赧那表情就知道目前小孩哥已经把自己的脑子转出了汁。
看吧,能知道太多也不好,心境突然就开朗了。
“好,需要,就说。”
所以这孩子为啥提到学术就跟被夺舍了一样,滔滔不绝啊!
“知情不报,罪加一等哟。”
“是朋友。”
郁绥之感觉自己身上的罪孽加深了。
大叔,大姐姐对不起,你们儿子好像给我带歪了QwQ!
“我要去姚家观提一个人来。”郁绥之倒也不会直接当着人的面大开杀戒,她属于是撑不起那种氛围,怎么看怎么搞笑。
“好。”
郁绥之本来以为司赧要跟着进去的,原本还在想什么借口把人留在外边,但人半路看到迷阵后,直接走不动道。
迷阵也是阵法中特殊的存在,它同样不需要能量维持,它原理是借助地势,不少地方都有天然形成的迷阵,迷阵的成本极低,因为本生自然,所以破阵的唯一难点是如何发现自己入阵了而不是单纯路痴。
“自然阵法是阵法类别中极为特殊的存在。在研究中能遵循的只有大致框架,用途开发随机性很高,同样的操作能搞出完全不同的多种阵法。”
果然,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盲盒。
同样,这也是灾冻阵很难学的原因之一,它的基阵就是自然阵法的延伸改进。
可以想到宗内保持着一如既往的良好精神状态,才会想到用这么个东西搞研发。
不过郁绥之个人坚信,一定是因为太闲了。
郁绥之放心的把小孩哥一个人丢在原地研究去了,遇到危险就往迷阵里一钻,谁也别想找到谁,拖都能拖到救援。
“骆家村的?”印象里没见过这人啊,那估计死挺早。
“是,是的,上使。”
“怎么被骗来的?”
“家里,有姑娘嫁过来,想着一家人过来安全能有保障。”
“这样啊。”拖家带口来送倒是没想到。
“女儿呢?”
“不知道啊,我们刚到就被押到这里来了。”
“行吧,女儿叫什么,能找到就让你们——”
“叫骆米浆,是嫁给一个叫姚录的。”
“米浆儿?”
她这运气,随便就让前辈找一个过来就是甲方(米饭儿)的委托需求啊,原还以为是米饭儿不恨家里。
这简直是上天注定要让这一家团聚啊!
“那刚好,我需要你回骆家村给村长家传一句话。”直接让他们狗咬狗算了。
至于为啥村长不能死,因为他手里的那件势力器物。
刚好顺便把那东西搞过来好了,既然喜欢抱高家大腿,我让你们抱个够!
她郁绥之老实诚人了,做“生意”讲究一个买一送一,还看心情附赠礼品,主要是礼品都把自己送上来了,再不收就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