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过后,曹丕又留陈登细聊几句,华文轩便喊了甘宁、徐庶、关张两位将军以及石韬,到自己住处后院继续畅谈,关羽、张飞因刘备莫名其妙之死本是极为恼怒华文轩的,不过在广陵期间徐庶一直在分析各方因素为华文轩开脱,又说了华文轩不少好话,所以眼下倒也并不厌恶华文轩。
两个万人敌在此,华文轩更是可劲的吹捧,毕竟若是能将这两位留为己用,那便是继承了刘备最大的遗产啊!且不说他二人麾下有几千名刘备昔日用心历练的白毦兵,便说他二人随便单拉出一个来,都与甘宁不相仲伯,怕是还要更强一点。
关羽、张飞亦是重情重义之人,徐庶引荐到陈登处后,多次提及华文轩思虑之周,又听闻华文轩点破了陈登不为外人所知的嗜好,更是觉得华文轩此人深不可测,席上举杯你来我往,气氛竟是愈发热乎起来。
石韬两次用快马往来传递消息,徐庶与华文轩更是感激不尽,怎奈石韬一介书生不胜酒力,三两杯下去便抱着石凳睡着了。饶是华文轩早已习惯了蒸馏酒的酒力,喝着东汉末的浊酒还勉强应付的来。
华文轩、甘宁与徐庶,对上关羽、张飞二人,推杯换盏,往来交错,竟是一直喝到了半夜,齐齐睡死在后院内。
第二日一早,华文轩揉着剧痛无比的脑袋,将甘宁压在自己身上的腿扔开,站起身子,整个后院已是一片狼藉,满院子酒糟味,墙角处不知谁吐了一地,如今闻起来,真是让人忍不住反胃。
华文轩一边干呕,一边跑向前厅,一推门刚好与正往里进的何晏撞了个满怀,华文轩迷糊着双眼瞅着满眼含春的何晏,忍不住亲了上去,却听何晏身后一声尖叫,孙尚香竟是还跟着呢。
华文轩怪叫一声,大喝道:“妈呀!怎得是你!”
何晏一脸羞涩,顿了一下骂道:“文轩你是喝多了迷魂汤么?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了?”
华文轩忙装作大醉未醒的样子,飘忽着往前已扑,口里胡乱喊着亲亲。
没成想何晏一闪身,华文轩一个收不住,直直地将孙尚香扑倒在地,两嘴结结实实地碰到了一块。
何晏顿时火冒三丈,一脚将华文轩踹开,骂道:“华文轩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敢在我面前亲别的女人!不是亲我的女人?!”
孙尚香躺在地上呆愣了半天,哇的一声嚎了起来,何晏顾不得理会躺在一旁揉腰的华文轩,连忙将孙尚香扶起,孙尚香紧紧搂住何晏的脖子,边哭嚎边嘟囔着,“我是平叔的人!平叔都还没亲我呢!怎得就让他给抢先了!”
何晏像哄孩子似的,又抱又拍,一边安慰着:“没事,没事!我不在意!文轩又不是外人!”
孙尚香一听这话嚎的更是惊天动地。
华文轩顾不得腰上被踹的生疼,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何晏这边更是恼羞,一边想要挣脱孙尚香的搂抱,一边去摸腰间佩剑,“仁儿少歇,让我去教训这个淫贼!”
何晏一摸腰间,却是空得,想起青釭仍未被华文轩找回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既然上半身被孙尚香死死抱住,便用两腿连踢带踹,把华文轩逼得坐在地上向门口蹭去,却不想又碰上一人的腿。
抬头一看,却是郭嘉。
郭嘉眼见面前这幕,不由一笑,“文轩公子好精神,一大早练的这是什么功夫?”
华文轩一脸苦笑,“奉孝公说笑了,一早来唤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郭嘉笑着点了点头,轻轻说道:“汝南李通派人送来了请降书,子桓公子欲与你商议一下!”
李通降了?华文轩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