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路上有一座桥这是村里最大的排涝之桥,通过这座桥,要疏通全村一半多的水,可见它的意义重大。一条沟本来宽可是北侧的南清风家把出门的路给填土砌岸,再加上南侧人因为这里虽有一条沟,但是西侧就是一条主路,有人动了心思,在南侧盖了房,就这样由一条沟变成了有沟的巷子,只不过宋清风一家人手勤,出路成了五尺宽,而手懒的邻居仍然是二尺半,这样这条沟由原来弯弯曲曲的变直了。
主路上的桥是早就有的桥,随着主路两侧都盖起了房,由于地势低,都盖房时把地基抬了起了,都垫高了很多,但是桥却没有变,由原来眼中的高大的桥变成了低矮的桥。
有时候下雨的时候水沟两侧的老房子里总会进水,睡到半夜起来合水,堵住门口,把水一勺勺往外面弄,有时候还会水冲进新盖的房子里。
宋清风的家对于那些土坯的房子,是新房子,但是对于全部都是砖结构的房子他的房子是老房子,他的房子是砖和土坯两样混合结构房。外侧看起来是砖内墙则是土坯,,对于这种半砖半土的房子,相对而言,稳定性不好,家里的地也是砖铺的,雨天的时候家里的地会沁出水来,一屋子都是潮气。地形地势造就了这样的环境。
没想到天气说变就变,天一连下了好几天,门前的小河一直流水,虽然雨水越来越大,只是水流越来越小,肉眼可见的桥孔堵了。几位热心的邻居把桥孔通了又堵,堵了又通。可是通水洞的速度赶不上水流的速度,桥堵了。最先遭殃的就是桥附近的崔清海家。崔清家一家人在院里拿上泥和砖堵但是没堵好,还是流到了家里。清海看到一地的水没过了半尺,边往处舀水还是那么多水。顿时,一边舀水一边火气上头。他把手中的盆扔了下来,拿起了撬棍,火气腾腾地走向了桥。脸上的青筋好像要崩裂似的。
通桥的人还在通桥,他走上了桥,站在了高处,用力的把桥凿了下去,一下,两下。旁边有人拦起来,但是他火气正盛,说“谁敢拦一下,我就和谁拼命”。对于村里有名的愣头青,都知道清海的为人,想起火就起火,想骂人就骂人。对于这强势的枪口谁也不敢拦,就这样在他有力的撞击下,桥裂开了一个小口,接着又是一个大口。眼疾手快的通桥人看到这架势怕保不了桥,急急忙忙地跑着去找支书满清。在他有力的臂膀挥舞下,小口成了大口,大口子的不断变化,桥断了,从开始断裂的半尺到一尺,……等支书领着人来的时候,桥已经彻底断了。满清看着这断桥气得直跺脚,这是一座有年代的桥,它在多少年中发挥了桥的作用。
满清的手挥到了空中,朝着清海,但是空中又停了下来,看到的桥中间是厚厚的塑料布,树枝,泥沙,手停了,手又落了下来。海清火气正盛,说:“你打我,试一试,小心你的的狗头,老子今天就是不要命了,也要把桥断了,平时就是我好通桥,大队多会管过这桥,通过几次,多会不是下雨了才想起疏通,炫打茅坑炫拉屎,能赶住吗?平是就是老子好通桥,可是通的速度赶不走扔垃圾的速度,每次通了就堵,这次必需断了,看看里面有人故意整我堵桥还是不疏通,我操你妈,老子住的家成了船了,一到雨天就从家里舀水,你还想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你作为一村之主,关心过桥几回,通过几回,你假如住在我家试试……”
只见拥挤的人群人有人低声说:“满清,说得再理,真就就是几个村民自发疏通桥洞,桥在周围地基的填埋下,桥洞不高,进不去人,只能用棍子通一通桥洞,力小了不顶事,因为桥洞矮,根本就没法用大力气,所以只能慢慢通,雨小了还没事能渗着流水,雨大了,周围都是淹,从院里堵水,从家里舀水,还得收拾漂在地上的家具,不是一回两回了,真得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