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他一开口，贺凌泉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脚底下偷踹了几脚夜荼。

萧橘白一听他二人共同出资，眼中精光更盛：

“既然是妖主联合冥主一起开店，那布局小了就不太合适了是吧？”

“你闭嘴吧。”夜荼怼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也就是她了，换别人估计早被捶了。

“好嘞。”

萧橘白眨巴眨巴眼，反正不用自己花钱怎么都行。

四位魔间哪里见过这种神仙相处的搞笑场面，更别说这么个率性的仙子，看着她这模样皆忍不住笑了。

这边长琴、白敛看着夜荼和贺凌泉明里暗里的互踹，那边萧橘白跟没灵还有那四魔间聊得开心，江疑则坐在旁想和萧橘白说话又不敢，怕那四个胆小，于是就这么哀怨地看着他们喝闷茶。

“诶…诶！诶！刚刚，没灵你刚刚是不是说鬼卿和夜荼青梅竹马？”萧橘白反射弧反应又迟钝了，“所以…鬼卿是女的？！”

“对呀，你不知道啊？”没灵以为她早就知道了，“而且还长得眉清目秀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这么一说来的话…嘶…”说着没灵顿了顿，仔细端详了萧橘白一番，“她眉眼之间似乎与你有几分相似。”

“我？”萧橘白惊讶，从袖袋里掏出个镜子挤眉弄眼地照了半天，“你们都见过她？”

没灵点点头：“当然了，我们算是跟她一起长大的。”

萧橘白又问那四魔间：“你们看我跟鬼卿像吗？”

那四位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有摇头有点头的。

没灵拉过她：“你别问他们，他们才见过几次鬼卿，你问夜荼妖主和凌泉冥主，让他们看。”

萧橘白闻言转身仰着头问身后几位：“夜荼妖主，凌泉冥主，没灵说我眉眼之间有点像鬼卿，你们看呢？”

听她此言，夜荼和贺凌泉停下幼稚的逗比行为，纷纷看她，当然还有两位神君，四人都认真地端详着萧橘白的眉眼，努力和记忆中鬼卿小时候的模样做对比，白敛也跟着看，不过看不出个所以然，毕竟他过去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感兴趣所以也没见过鬼卿。

“嘶，没灵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凌泉你看看小橘子的眼睛还真和鬼卿入魔前有几分相似…”夜荼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说道，“怪不得，初见你时本座就觉得你眼熟。”

贺凌泉也仔细看了片刻，也点点头：“是有些相似。”

“大师父您说呢？”萧橘白扭头又问长琴。

长琴喝了口茶，道：“为师觉得不像，药儿善良，眼睛比鬼卿澄澈。”

江疑也道：“不像。”在他心里，萧橘白独一无二。

“啧啧，江疑神君这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没灵小声嘀咕着。

可长琴又接着说：“为师觉得，倒是神似当年的昆漓几分。”

江疑闻言认真端详着萧橘白，虽觉是有几分相似，但还是摇头：“不像。”

“昆漓？我好像在哪幅画上见过…”白敛凭着遥远的记忆在脑海中慢慢勾勒出昆漓的模样，不过怎么也记不起她得五官，也想不起在哪幅画上见过了。

“鬼卿的母亲？”萧橘白想起那日司执跟自己说得江疑神君之事，“所以，到现在为止鬼卿还以为是江疑神君你杀害她母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