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橘白见他不听自己说话,撒娇唤他:“二师父…”
一边的长琴也说道:“白敛,让药儿把话说完。”
闻言,白敛不高兴抱肩道:“说吧。”
“当时我和江疑神君也吵得厉害,可是后来我就想,他有所怀疑也是对的,毕竟现在魔界确有动作,派出魔间也不无可能,而且我确实来路不明出现的突兀,如此想来,确实不怪江疑神君。”萧橘白说道。
“可他不该未与我与你大师父知会就擅自试探、盘问。”白敛生气道。
“他若说了,您会让他做吗?”萧橘白反问,“我听大师父说他自白玉粥时便是试探,可是二师父你换个角度想,我不还白白得了灵宝了嘛,这么想让他试试我又不亏。”
“但他不该在白芥果后又盘问于你。”
“二师父,您这就不讲理了,我白吃了人家灵宝仙果又说人家年纪大,人家心有不爽是应该的,而且我觉得他应该不止试探,估计也向大师父似的推演过我的来历,见推而不得还不如直接问个明白。只不过他没想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来历。”萧橘白又说。
白敛听她处处向着江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为师看你是昨天掉进黑水把脑子憋到了才替他说话。”说罢,甩手就走了。
萧橘白见他走了,瘪了瘪嘴,叫道:“大师父…”
长琴见状却笑了笑,安慰她道:“无妨,你二师父还在气头上,等他想通便好。”
“他都砸了启灵宫了还没解气?”萧橘白惊呼。刚刚听素问说二师父砸了启灵宫她是不信的,后来大师父点头默认她才敢相信,可是怎么砸完人家神宫二师父还在生气啊!
长琴也无奈,只是笑了笑。
沉默片刻,萧橘白忽而问道:“大师父,您是不是也一直怀疑我的来历?”
长琴闻言看了看她,毫不隐瞒地点点头:“是,为师也曾推演过你的来历,当你说想入魔时更是疑心。”
萧橘白想起确实有一次二师父问自己是“入魔还是修仙”,自己想都没想就说入魔:“那大师父现在又怎么如此信任于我?”
长琴解释道:“如江疑所说,魔界的确有一秘法可封魔气洗过往,但却无法易其心智,而为师亲眼见你为救夫诸险些命丧蛇口,昨日又为满儿误入黑水河。”
萧橘白笑了笑又问:“那大师父不怕我是做戏?”
“你能做戏,可神兽不会。夫诸越发亲近于你,”长琴指了指正在睡觉的小夫诸,“而且黑水河最伤魔物。”
“原来最后是小夫诸帮我证了清白,”萧橘白撅了撅嘴,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开心的,“那我这也算因祸得福,误入黑水河还证明了清白。不过江疑神君果然年纪大了,连夫诸不爱亲近魔物都不知道?”
“幼年夫诸与灵兽白鹿长得很像。”长琴解释。
萧橘白才不听这些:“徒儿觉得他就是年纪大老眼昏花。”
“其实,为师也去找过南斗六星君,命司命、益算两位星君查算你的过往,”长琴略有心虚的轻咳一声继续说道,“他们也都未查明算出。”
“所以大师父见江疑神君也请了南斗六星君才会那么说他的?”萧橘白又问。
长琴点头,未做过多言语。
片刻后,素问和冬葵二人端着膳食进来。
长琴回头盛了一碗粥递给萧橘白,她接过碗,吹了吹,看着长琴调皮说道:“大师父,您放心我不会跟二师父告状的。自家宫殿可不能拆。”
长琴闻言一笑:“用膳吧,用过之后早点休息,我去看看你二师父。”
见长琴离开,萧橘白将粥碗递给冬葵,转身躺下,愣愣发呆,想着如果自己真是魔,哪怕自己不知道也没坏心,长琴师父会不会杀了自己…大概不会吧,两位师父那么好……
可江疑神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