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可真快,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这期间二人经过很多城镇,进了很多酒家,吃过很多菜。
去了所有的青楼,搂了漂亮姑娘,又进过铁匠铺,打过许多小玩意,什么机关簪子,宝石匕首,还有一把可发暗器的龙骨扇。
然后就是各大赌场,带着深知其暗门的杜川,正大光明的作弊。
一路拉拢了不少仇恨,杜川确是在暗中扩大了势力。
清晨的路被雾气笼罩,一座简易的客栈在雾气腾腾中亮着光,里面坐着赶了一个路的桦南夫妻,以及刘家兄弟,和杜川。
只要过了这个驿站,距离京城也就只有十日路程,明明二十天的路硬是被他们走了一个多月。
一路游山玩水,偶尔破破案,帮着县令抓抓小贼,一点也不急着回去。
可京城里有人急了,他们一路玩闹却是破获了不少贪官污吏,每过一个地方就会递上去一封信。
然后蛟龙帝就会当众念出来,每念一个名字,就会有一人颤颤巍巍的跪在大殿上,大呼冤枉。
路上过了不下十个省,不下五十个县,那信如蝴蝶一般,呼呼啦啦的飞向皇帝御桌。
皇帝压着火气,他倒是想看看,他手底下这帮天天叫穷的臣子们是如何将这些银子安稳的揣在兜里的。
信件还在飞,皇帝却没有一个一个去念,除了前几封他一气之下念了,后面的每来一封信他就会在朝堂上说一声:“又来信了。”
吓的一众大臣纷纷做起了鸵鸟,现在皇帝看谁一眼,谁就会心惊胆战,生怕被点名。
所以近一个月里朝堂气氛都很紧张。
京城里都在猜测这些信到底是谁递上来的?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皇帝以功臣之礼将墨桦生从城门迎迎至皇宫,大家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
而现在还没进城的墨桦生四人,距京百米处停下。
“进了这城好日子到头了,弦卿你怕吗?”
墨桦生握着言楠烬的手,望着巍峨的城门,叹息一声。
回应他的是一只搂着他胳膊的手。
言楠烬扬起明媚的笑脸,一脸不可一世。
墨桦生笑了笑,是啊,你不怕,反倒是我怕了,胆量真是越来越小了。
他知道只要踏入这个门,他的一切都由不得他说了算。
只怕到时会伤了弦卿,那他可是万死难赎其罪。
“墨染。”
“嗯?”
“进了城你可要护着我,不然我闯了祸可就没人管了,多可怜啊!”
“好!我护你。”
刘义在后面听了二人的对话,悄悄抹泪。
公子终于有姑娘要了,真不容易,可是让我操碎心呐。
那模样就像老母亲终于看到老闺女嫁出去了一般。
刘礼见哥哥的模样就知道他想什么反腿踢了一脚。
“你这模样若让公子知道了,不扒了你的皮。”
刘义惊醒,收回心思不敢乱想了,公子最不喜他娘气,还好没被发现。
感激的抛了一个媚眼,刘礼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是一脚。
这次动静太大惊动了墨桦生。
“你们两个搞什么呢?”
“没,刘义头上有鸟屎,我给他擦擦。”
刘礼反应及时,而刘义就惨了,头顶鸟屎的事往后被笑话了很久。
闻言墨桦生勾唇,刘义还有这爱好?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刘义。
刘义无话可说,兄弟太坑,能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