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伊耸了耸肩,无语地叹了口气,找来一个篮子,将自己的日常洗漱用品、刚刚的纸袋子,以及明天上班要穿用的东西,一股脑地塞进去,冷漠地往外走。
“慕言伊!”
洛祁景眯了眯眼,一脚将篮子踹飞,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甩到床上……
慕言伊没想到严烟昨天下午遭受的痛苦,这么快就报应到了她的身上。
小腿肚子猛地蹭到床腿,疼得她连声音都没有叫出来……
慕言伊咬着下嘴唇,忍着那瞬间爆发的钝痛感,白着一张脸冷漠地看着洛祁景,“你敢动我,我明天就去验伤,告你婚内强、暴!”
洛祁景置若罔闻,修长的腿,跪在床上,捏着慕言伊的下巴,神色邪狞地打量她,略带薄茧的手指摩挲她粉嫩的唇瓣,沙哑着嗓音问,“那个男人是谁?”
冰冷的手指顺着慕言伊秀气的下巴,像蛇一样缓缓下行,扣着她纤细如花茎的脖子,猛然收紧,“说!”
慕言伊闭上眼睛,装死。
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了,洛祁景就会松手。
但是,她偏偏不想说,不想向这个男人妥协,宁愿他误会!
深邃的眼眸森寒地瞪着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的慕言伊,洛祁景嘲弄地勾起了嘴唇,松开了手。
慕言伊得到自由,轻喘了一口气。
她就知道,洛祁景不会掐死她,因为他还没有玩够她。
像是为了印证慕言伊的猜测般,下一秒,衣服被撕碎发出的声音,令她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睛,“洛祁景!”
洛祁景将被他徒手撕开的衣服丢到地上,变得灼热的大手覆上慕言伊的身子,检查某个地方。
慕言伊顿时脸红心跳,“洛祁景,你有病吧你!”
洛祁景神色平静地收回手,像是他刚刚什么都没有做过般,站直身子,平淡地瞥了眼慕言伊,“女人,我不管你的心里装了谁,这具身子只有我有使用权。”
“……”
慕言伊裹着被子,清丽绝色的脸蛋由红转白,望着那抹高大的身子决绝地带上门离开,波光婉转的大眼睛闪过微妙的酸楚情绪。
洛祁景的意思很明显了吧?
他不会喜欢她,所以不关心她是否会喜欢他。但是,他喜欢她的身子,所以,不允许任何男人染指。
不知是不是之前的觉补多了,这一晚,慕言伊失眠了。
后半夜,她才有了一点睡意,但怎么也睡不踏实,迷迷糊糊里,总觉得身边躺了一个人,伸手去摸,什么都没有。
早晨,慕言伊打着呵欠,坐起来,另一颗枕头平平整整的,证明昨晚洛祁景确实没有去而复返过。
看来,是他自己去睡了客房。
周琴玫若是知道,今天该高兴的击鼓撒花扭秧歌了吧,庆幸洛祁景到底是她的儿子,总算没让她失望……
哦,不对,像周琴玫这种出身高贵,注重门第观念的人是不会扭秧歌的,人家一高兴就去剧院听戏,享受的是阳春白雪!
慕言伊坐在床上,甩了甩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到九霄云外,起床去洗漱,差点被镜子里的自己那对硕大的熊猫眼给吓死了。
为了事务所的面子考虑,慕言伊耐着性子给自己花了一个清丽素雅的淡妆,拿上包包,下了楼。
“少奶奶,您的早餐。”
管家将一只可爱的饭盒递给慕言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