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藏族人原来是藏边悠悠谷来找魏志远算账的,不知道这位魏座头怎么得罪了人家。
戴得鹿指了指自己和陈青蕊水君君,笑嘻嘻的对金糊涂银糊涂说,
“我们是找死人巷的,”
两个藏族人吃惊的站了起来,有些生气,继续用蹩脚的普通话问道,
“什么?你们是这死人巷的”?
“对啊,我们是找死人巷的”,
金糊涂银糊涂对视了一眼,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既然我们找不到魏志远,”
“教训教训死人巷的人,也算出口活气,”
陈青蕊三人一脸蒙圈,哪句话说错了,没尊重人家的民族习惯?怎么看这意思好像要跟咱们动手,你不出口恶气,出什么活气?
金糊涂银糊涂不等他们反应,纵身扑了上来,陈青蕊扯着水君君,拉了下戴得鹿,转身就跑,
“蕊蕊,我们为什么要跑啊”?
“废话,没看他们举着巴掌过来的吗,还能是跟咱们握手吗”?
“那也不至于跑啊,咱们打不过他们吗”?
“打也不能在那儿打,人来人往的,找个没人的地方收拾他们”!
三人顺着旅馆旁大道,看见了一片树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她们一转身钻进了树林,跑到了林中的一片空地。
金糊涂银糊涂紧随其后,见三人站定,什么都不说,扑上来就动手,好在两人还知道好男不跟女斗,只围着戴得鹿打转。
切过两下手,小戴发觉两人灵力不过谷川中段境,比之陈青蕊水君君都不如,想到这里灵力急出,幻作一只大手,把这两人拍在这里就算了,却不想两人灵力有限,运力方式却稀奇古怪,与灵界各宗门大派灵力散修都不一样,一会儿金糊涂身缓力重,一会儿银糊涂掌轻灵去,一会两者又相调换,灵力运转千奇百怪乱七八糟。
戴得鹿边往后退,边一个劲嚷嚷,
“这架打的莫名其妙,到底为什么动手啊”?
“再说了,两个打一个,你们要不要脸”?
听他这样说,身形高大的银糊涂身形一顿,瞅了瞅矮小的金糊涂,
“师兄,他说的对,两个打一个,不是公平”,
金糊涂眉头一皱,喝道:“闭嘴!你个库巴,这是在寻仇,不是比拼灵力,可以不公道”!
说到这里,身形高大的银糊涂身子往下一蹲,金糊涂跳上他的肩膀,两人大喝一声,
“虎兔撤子”!
小戴听的稀里糊涂,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招,回头问观战的陈青蕊水君君,
“什么糊涂车子,你们听过吗,这都什么玩意儿”?
却不知这一式“虎兔撤子,”是藏边一位大喇嘛游历各地,在深山之中见一幼虎老兔相搏,虎幼而力不逮,兔老而苦于身小力不足,彼此相牵而不能害,大喇嘛回到藏地,苦思之下创出了这一式“虎兔撤子”,互相牵连灵力相持,各自幻化彼此相依,颇合内陆道家阴阳调和之意。
金糊涂银糊涂灵力散发,幻化成猛虎狡兔,戴得鹿去攻虎,虎便幻化成兔,一旁的兔又成虎,从一侧攻来,不甚厉害却比较难缠,两个谷川中段境逼得一个谷厉多初始境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后面的水君君看不过眼,跑到近前,轻嗤一声,
“以为我们追欢者好欺负吗,看我的,”
说着手掌翻飞,灵力空展,千丝万缕,绘缦如纱,奔着金糊涂银糊涂就罩过去,两人还是那一招“虎兔撤子”,动若脱兔灵如兕虎,根本无从下手。
陈青蕊过来,单手撑地,灵力灌足,一阵无影脚连踢,大喝一声“破”!虽然没有伤到他们,灵力迸发,把金糊涂银糊涂崩出了七八米。
戴得鹿水君君凑过来,陈青蕊指着被崩出去的两人,问他们,
“看着熟悉不”?
“什么熟悉”?
“把小戴砸吐血的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