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都想差了”,孙肥猫伸出一道尖指甲定定的指着林江雄,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他们就是为你而来”!
哎呦,我去,这他娘的还是只爱看动漫的加菲猫,你的欧迪呢?
不拿鞋底呼死它,就像没有阳光的天气,就像意大利面条没有番茄酱,名侦探孙猫,卫东太二!
小胖子满脸的郁闷…
夜色下的林家油坊,显得格外静谧。月色明亮,村外的小道上走来两个人,一个叼着烟没有点,另一个倒背着手,不紧不慢的并排走着。
“曾奎,老先生估计真没几天了,咱可得歇歇了,都窝这儿两三年了,咱俩组队都大半年了”,
“这外勤的活儿真不是人干的,天纲不接,地纪也不来,再不济司常出手也行”,
“这倒好,全压咱四大队身上,”背手的人边抱怨,边用脚踢地上的石子,
“你他娘的还真入戏了,还特么曾奎曾奎,我叫张波,叫张波”,叼烟的人边说边用手锤他,嘴里的烟掉下来,慌忙用手去接住,
后者一愣,并没觉得张波这名字比曾奎好多少。
“四个执法队,就咱四队是后娘养的,无谓,无谓,听听这名字,真成无所谓了,老子都成他娘曾奎了,”张波恨恨的说道,
“行了,这不工作需要吗,我叫潘智勇,被他们叫了两年福柱子,我说啥了,”
张波狠狠的说:“我爸可是宗委会的副主任张世平,他们竟敢把我扔这儿”,
潘智勇一愣:“哪个区的,咱们中部区宗委会可有五个副主任呢”,
“我爸是个子很高的那个”,
“里面四个高个子呢,”
“我爸是长方脸,”
“里面仨都是长方脸,”
“我爸留胡子了”,
“里面俩留胡子的呢,”
“你他娘的非得多给我找个爸爸是吗”,
“不是,你看看你们这些高干子弟,脾气多爆,动不动就生气,还能指望你们服务老百姓”,潘智勇开始好为人师,
“记住,从古至今,做官为宦要明白的最大道理,就是要善待老百姓,须知’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啊”,
潘智勇边自己唠叨,边从兜里掏出一部仪器,整体黑色手机大小,屏幕上显示层层的水波纹,
他又从侧边抽出一根天线,用力甩了甩,见水波没有变化,回头问张波:
“这也没能量波动啊,玉蟾宫没来人吗,还是说让老主任代表了?”边说边又甩了甩了仪器,
“回头让谭老师给看看,我这机器是不是坏了?”
“你看仔细了,锈杨滔那边,”
“哎,还真是,哟,这是哪位大能?”
“哼,是张祖师的那只肥猫,”
“什么,小师伯孙卫东来了?”
“是啊,来了就不消停,”
“听说把禹王庙慧仙居士家的小蓝糟蹋了”,
“还试了试林江雄的底细,”
“试着怎么样,传闻是真的吗?”
“不知道,老主任那边没有说”,
两人边说边走,微风荡过麦田,响起沙沙声,一时虫鸣蛙叫连成一片。
待两人走远,地头的草垛里钻出一个年轻人,十七八岁年纪,身材匀称,唇红齿白目若朗星,只是左眼眼角有个褐色的疤痕,稍显破相。
更奇怪的是,明明岁数不大,却顶着满头灰发,从发根到发梢色泽自然鲜亮,不像是焗染的。
他刚钻出来,就冲旁边的草垛喊:“还不快出来,等着下蛋呢?”
话刚说完,一个圆圆的娃娃脸从草垛里钻了出来,有些婴儿肥的却不臃肿,大眼睛很有神,笑起来很亲和,真是爷爷奶奶标准的梦中情孙。
“赵俊博,你能不能麻利点,早知…”,
“早知道,就不领我出来了是不是?”
“魏诗翰,你拍着良心说,从河南到山东,这一道上花的可都是我的零花钱,你连支冰棍都不买,”
赵俊博边摘身上的杂草,边抱怨:“咱们为什么这么鬼鬼祟祟?”,
“想藏起来拿灵壁一遮不就行了吗,还用的着钻草垛”,
魏诗翰冲他翻个白眼:“刚才那两个人就是宗委会的人,任何灵力的波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诗翰,那咱们到底来干什么?”
“座头不是吩咐过,近期不许出死人巷吗,”
“现代社会了,灵界玄门都隐世了,没人关心这个了吧,”
“没人关心?那她们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