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沐长睫颤着,却是不退让。
“你好大的胆子!”
“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这样也有错?”
要她忍气吞声,她做不到。
他锐利的眸子看着她,薄唇紧抿。
浑身散发的黑暗气息,让他看起来就像是撒旦。
“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要拿去就拿去吧!”
她破罐子破摔地说。
这里,他说了算。
他要定她的罪,她百口莫辩。
纪凌宸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下颌。
突地,他弯腰将她抱起。
景沐一惊,挣扎起来。
“纪凌宸,你做什么?”
景沐是个怕死的,挣扎归挣扎,手又不自觉勾着他的脖子,深怕自己掉下去。
她可不想跟那花瓶一样,被摔成两瓣。
纪凌宸钳制着她,说话的时候,微微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不是说没钱,那就肉偿好了!”
什么?!
“不行,不可以!”
她扭动的更加厉害了。
但是,她的力气,在他这里,根本就不管用。
纪凌宸一个利落的动作,她人就被抛到了那张大床上。
床单,换成新的了,白色的。
她抛上去,长发散了一床。
就跟海藻一样茂密,漂亮极了。
景沐脑袋晕着,可还是不肯从他。
她爬起想逃。
可是被他按了回去。
他坚实有力的身子压着她,固若城墙。
她无法动弹。
“纪凌宸,你说过不碰我的!”
他睨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解着衬衣的领口,一边挑眉,“我有说过?”
景沐瞪着他,气死了。
“你不是让我在做你的女仆和做你的生子工具之间做选择么?”
生子工具这四个字,她几乎是咬出来的。
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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