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虽然有些沮丧,但依然镇定:“呵呵呵……小子,是不是很痛苦,如果痛苦的话,将此刻在你身上迸发的力量交给我,从此你将永远脱离这种痛苦!”
阿丑沉吟片刻,转头对朱官桂道:“阿桂,你身上这股力量,确实很麻烦……”
朱官桂咬紧牙关,向前走了一步:“不管麻烦不麻烦,不能让它得逞。”
“你还要将这股力量留在体内?”阿丑面色微惊。
“交给了他,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我自问也是一个自私的人,但为了活命让我去祸害那么多人,我办不到!”朱官桂手上斧头的火焰更盛了些。
“好,我帮你!”阿丑身形一动,来到了朱官桂身后,她的双手抵在了朱官桂背后。
朱官桂的上衣在背后怪力和手中神斧两种力量之下,化作一片片,犹如蝴蝶一样四处飞舞。
阿丑手上的动作很温柔,一股冰凉的灵力输进了朱官桂体内。
朱官桂背后那些溃烂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最后只有两只玉手的手印留在了他的后背上。
看着眼前这一切,石像惊怒万分,他问阿丑:“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哪个势力的?”
朱官桂欢快的抖了抖肩膀:“多谢白姑娘,舒服多了。”
阿丑没有回答石像,而是好奇的盯着朱官桂手中斧子:“只有在你生命真正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呈现,果真神奇。”
“白姑娘,我们先对付眼前这怪物如何?”此话说完,朱官桂已经一斧劈出。
火焰裹挟着热浪直扑石像,石像纵身飞起,奈何那火焰如影随形,紧追他不放。
“咔咔咔——”
石像在神斧之威面前,终究不是对手,他的身体表面已经出现了一道道裂纹。
阿丑一张檀口,吐出一道蓝色的冰锥,正正击中了石像的心窝。
“哗啦啦……”石屑散落一地。
石像之内,原来还有一个生灵。
“你们……记着,我和你们……没完!”石像声音突变,重伤之下大喊了一声,随即化为一道白光飞遁而去。
看着那生灵远去的背影,朱官桂怔怔出神,他手中的神斧又回到了他的右小臂之上。
“好看么?”阿丑问道。
“嗯,挺好看。”朱官桂回答。
“男人,果然如记忆中所讲,没一个好东西啊!”阿丑微怒道。
原来那石像之下的“怪物”乃是一风情万种的女子,朱官桂不免多看了几眼。
他也不知道如何得罪了阿丑,那女子明明就是很好看呀。再说,人家穿着衣服呢。
不过他也知道,肯定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便试着转移话题:“白姑娘,多谢刚才出手相助。”
“呵呵……”阿丑道。
“白姑娘,能不能把你外衣先借我穿穿?”朱官桂又问。
“呵呵……”阿丑道。
“我记起来了,我还有点事情要找妙珍姐谈,再见。”阿丑扭头离去。
朱官桂有些尴尬的光着膀子留在那里,心下寻思:这算怎么回事,自己总不能光溜溜往家走吧?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朱官桂听到有人在向他喊话,寻声望去,只见有三人从刚才大战之地的香案之下爬了出来。
三人身上满是血污,狼狈不堪。
“怎么是你们?”朱官桂看清三人面目后,满脸疑惑。
这三位正是曾经打劫过他和宋妙珍的“虎哥”三人。
原来虎哥他们离开朱官桂后,就四处找“生意”,最后被一个带着面具之人诱导,前来此地,那人提前给了定金,足够“大有帮”吃上半年。
没想到来到此地就被镇压在香案之下,听那石像所言,已经用“灵液”滋养了他们七七四十九日,要在今晚月圆之夜把他们给“活祭”掉。
朱官桂听完他们的解释,对这几名“强盗”的遭遇颇感同情。所以,他决定对他们好一点。
“把你们的上衣脱了。”朱官桂道。
“恩公,不要。”虎哥下意识抱着自己的肩膀,“恩公你要钱可以,劫色绝对不行!”
朱官桂以手扶额:“你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过是借你们衣服裹身,顺便给你们放点血。”
“啊?不是劫色?”虎哥咧开嘴笑了。
“可是,恩公借我们破烂的衣服穿我可以想通,那为什么还要我们的血?”小猫有些害怕地问。
“你们被那所谓的‘灵液’滋养,现在看来应该是和我烧掉的那些血液类似,现在你们的血液中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若是你们就这么离去,必定会害人害己。”朱官桂道。
自他体内那股澎湃的诅咒之力爆发,尔后阿丑帮他诅咒之力重新封在体内,他便对这种力量有了更深刻的感受,此刻他便能感觉到虎哥三人体内的那种诅咒之力。
若是放任他们离去,真的会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