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怕这个小丫头片子做什么!既然是警署局的人,咱们干脆先把她杀了,分尸装进袋子里,扔到警署局门口示-威!”
“就是啊,老大,一不做二不休。”
“你不想做这个恶人,就让我们来做!”
阿彪摆摆手,他的这群小弟们实在太激进了。
他可不想再被关进警署局,卑躬屈膝着给他们端茶倒水了。
他们一群刚在社会上打拼的小混混,杀人分尸这种话也能随口说出来。
幸好这是在晚上下雨天,要是大白天的,扭头就被街上的人给举报蹲局子了。
几个小弟将白子凝手里的鱼缸夺过,压着她的肩膀就往店里走。
阿彪见鱼缸里的八皎并没有发难的意思,反而悄然睡了过去。
这反而正合了他的意。
恐惧的心理减轻了不少,他警惕的四周瞧了瞧,“走,去里面再说!”
“好,听大哥的!”
距离店门口越近,狗狗可怜的呜咽声就越明显。
显然他们的嘴巴都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求救。
但这些凄厉的声音在雨声的遮盖下并不明显。
白子凝被小弟们压到店门角落里,让她蹲在了墙角。
转而去拽住那只咬住店主小腿的大耳朵狗,将它重新绑了起来。
阿彪确认周围安全后,将闸门彻底放了下来。
“畜生!还敢咬我。”店主的年龄稍大,看着有四五十岁的样子,戴着一条皮质的挂脖围裙,上头还沾着不少已经干褐的血迹。
他捋开裤子看伤口情况,随后擦了擦手,往大耳朵狗的方向踢了一脚,“哼,待会第一个先宰了你!”
白子凝在一边默默观察着,没有说话。
店主屠宰多年,显然也没有将白子凝这么瘦弱的小丫头放在心上。
也没有问为什么会突然多了一个被压着的白子凝。
只是烦躁的看向阿彪,催促,“快点决定吧,我现在没什么耐心跟你谈价格。”
阿彪微仰着头,摆着一副不好说话的架势,“说好的三百就三百,没有谈价格的余地。你这儿不要,有的是其他老板要,开的价格肯定比这个还要高。”
“切,你说这话唬谁呢?我做生意这么多年,值多少钱我心里会没数?”
阿彪一听这话,气噌的一下就往外冒,“他奶奶的,是你当初跟我们说三百一只,我们才冒险去抓的,你现在要出尔反尔了!我告诉你,我要是进了警署局,也要拉你进去陪葬!”
店主不以为意,“做生意不就是你来我往的吗?急脾气可赚不了大钱。”
“我呸!”
“一百五一只,不能再多了。要是这次的品质不错,下次价格再给你往上涨涨,我们这也是第一次交易,你也得让我看到你的诚心才是啊,兄弟!”
阿彪本来嘴就笨,看店主这说话一套一套的,显然坑骗了不少人了。
“不行不行,一百五太少了,得往上加加。”
店主眼神瞟了瞟,目光中带着丝狡黠和打量。
看得白子凝很不舒服。
她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
感觉肚子里有八百个心眼子的样子。
“价格好商量,总得先让我验验货吧?”
白子凝知道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等到验完货后又会鸡蛋里挑骨头,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
然后以更低的价格去压价成交。
阿彪一伙人也算是实诚,纷纷将那些黑袋子给打开。
果不其然,袋子里挣扎的全都是那群流浪的小土狗。
白子凝有印象,除了有几只比较陌生,其余的都是给她送过野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