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姓钱,赵姑娘叫我一声钱嬷嬷就是。”钱嬷嬷一边说,一边把赵鹿儿拉了起来。
“赵姑娘,听说你是个机灵的。这件事情我们也查清楚了,虽怪不得姑娘,但这件事情和姑娘也脱不了关系。”
“毕竟是姑娘监管不力,我家姑娘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总不能我家姑娘还没有带出去丢脸,就代表这件事情我家姑娘没有损伤。这件事儿姑娘总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才是。”
钱嬷嬷句句话都是要公道,手里的盒子也没有说给赵鹿儿的意思。
赵鹿儿又不是真正的十二岁孩子,哪里能够不明白钱嬷嬷的意思,这里面定然是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这件事情毕竟是我监管不力,这些东西要是姑娘不嫌弃,就当做是给姑娘的赔礼。”赵鹿儿十分上道的道。
“赵姑娘这样机灵,我家夫人也十分喜欢。姑娘仁善,我们家姑娘却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最是见不得姊妹之间做偷盗这样龌龊的事儿。赵姑娘也别怪我家姑娘多管闲事儿,若是不给一些教训,只怕赵姑娘以后威信不在。”
说着,钱嬷嬷摆了摆手,就有两个仆妇抓着赵杏雨就走了。
板子打在肉上的顿声不断地挑战着赵家三个人的神经,打了十多板子就停了。
“姑娘是个好的,你堂姐的卖身契我们就还给姑娘了。”钱嬷嬷把赵杏雨的卖身契交给了赵鹿儿,笑了笑,话锋一转道。“我听说姑娘做的一手好面活儿,到时候我家姑娘生日的时候,还要请赵姑娘赏脸才是。”
“这是我的荣幸。”赵鹿儿笑了笑道。“想来姑娘家里家大业大,我这外头来的,只怕也不放心。还请姑娘发发善心,让我把面动物的做法交给家里的厨子,好让他们给姑娘太太们做一些新颖。”
“赵姑娘果然是个机灵的人。”钱嬷嬷满意的点点头,就让人送了他们出去。
赵金元背着血淋淋的女儿从角门出来,快步的去了医馆。
赵鹿儿坐在一边,一句话没有说,看着大夫给赵鹿儿治伤。
“这姑娘要是精细养着以后还有站起来的可能,要是···只怕是要一辈子摊在床上了。”老大夫诊治完以后,对着赵老头儿说出了诊治的结果。
“爹!”赵金元哀求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大夫,麻烦您开药吧!”倒是是自己的孙女儿,赵老头儿也不忍心让她真的躺一辈子。
他们没有回到村子里,而是回到书院铺子里。
安顿好赵杏雨,赵老头儿这才问赵鹿儿。“鹿儿,那盒子里是什么?”
“我不知道。”赵鹿儿摇了摇头道。“那一盒子都是上次在船上的贵公子们给我的,都是他们贴身带着的东西。崇安伯府想要我坐面动物的手艺,只怕有自己的打算。”
“我见那个嫡出的小姐,不过七八岁的年纪,要知道船上的贵公子最大的不过是九岁,十岁这样的年纪。”
这样说,赵老头儿的脸色更差了。
崇安伯府不仅仅拿走了东西,甚至还要踩着他们赵家。
更甚他们不知道会编造一个什么理由,有可能会让他们赵家背负,想到这种可能,赵老头儿就背脊生寒。
自此以后,因为这件事儿崇安伯府出现任何问题,都能推到他们赵家人的身上。赵家就是他们的替死鬼,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惊雷就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