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想到那日他发怒折腾她一夜的情景,今日他中情毒,怕是只会更过之而不及。想到此,她便觉头脑发麻,双腿打颤起来。
她双手用力地想要推开萧逸川,却被他一只手死死钳住。
萧逸川离开她的唇,呼吸急促而沉重地呼在她耳边,嗓音迷离而嘶哑地说:“你方才不是说本王不能行事吗?今夜就让你看看撒谎的后果!”
白染惊闻大事不妙。她眼神慌张的想要解释,嘴唇轻启便被萧逸川炽热的唇再度堵住。
身中迷情香的他,在吻上她那一刻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初夏的风轻柔地吹过,带来丝丝凉意。它穿梭在绿叶之间,轻轻摇曳着,仿若害羞的姑娘在低语。
忽地风骤起,吹得树叶剧烈摆动,似要吹散任何阻挡它的一切障碍物。窗户被风吹得噼里啪啦,刮刮作响,和着树叶摇晃的沙沙声,宛若一首震撼的乐曲,听得人如痴如醉,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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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白染浑身瘫软地躺在床榻上,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无力地耷拉在床沿边。
床单凌乱不堪,诉说着昨夜的腥风血雨。
白染微眯着双眸,望着铜镜前正在穿戴衣物的萧逸川。他因长年练武,体格健壮,肌肉紧实。又因贵为王爷,金汤玉匙喂养,他的皮肤白皙细腻,气质高贵。
“昨日,你为何不遂了马盈盈的心愿?”
“她那般不择手段之人,不配爬上本王的床。”萧逸川系上腰间的玉带,语气冷冽地说道。
白染不禁嗤笑一声:“也还没有饥不择食嘛!”
所以她就倒霉了呗,又被折腾了一夜。
“稍后你随我一同到厅堂议事。”萧逸川穿戴完好,眸色一冷继续道:“马盈盈之事,你身为王妃,便交由你处理。”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未给白染机会询问可处理到哪种程度。
她唤来桃红替她更衣梳妆,随后便到前厅议事。
偌大的厅堂里已坐满了官员。他们窃窃私语着,为何王爷不去府衙议事。
萧逸川正襟危坐地坐在首位,冷着眼眸扫过正私语的官员,吓得他们立马闭上嘴。
而知府马夫人也在厅内,坐至最末位。
她环顾众人,惊讶发现府尹之子张赫生也在其中。
她曾见过他一面,年轻人仪表堂堂,外貌俊朗,现竟也能坐在这里议事,将来必会出人头地。她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是更加满意了。
只是她作为内宅女子,为何今日也被叫来这里,内心实在惴惴不安。她别头悄声问马知前:“为何今日也要我来此?”
马知前皱着眉头:“我也不知为何,这是王爷特意交待的。是不是你这两日施粥可出了什么纰漏?”
“没有啊,这几日都是主要听命王妃行事,我也只是在旁辅助罢了。”马夫人思来想去,也不知是为何。
“罢了,只要未出什么纰漏就不用担心。”马知前安抚道。
这时,白染迈着稳重的步伐走进厅堂内,她的出现,引得众人目光皆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