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胥有些不悦,皱眉道:
“怎么?药王是有什么不愿?难不成药王是同情白浅?还是不放心本宫?”
药王连忙惶恐道:
“不,不,娘娘误会了,微臣不敢同情,只是天君交代过,让微臣保住白浅的命,
不让她轻易死了,白浅近几日的伤还未治疗,若今日再受刑,微臣是怕她抗不过去。”
乐胥却是不以为然,随意道:
“不打紧,我今日就是聊聊天,不会动她的,你若不放心,就晚些再来给她治疗。”
药王连忙应声:“是。”
药王走后,乐胥缓步进入水牢,见白浅抱着脑袋,窝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乐胥啧啧两声,冷声道:
“果然是没教养的贱蹄子,明知道本宫来了,还不赶紧过来迎接!看样子,之前的规矩都白学了,还是得找人,好好教教你才行。”
见白浅身子微微颤抖,但依旧窝在角落不动,乐胥冷笑,玩味道:
“呵~,看样子,是听到我和药王的话了,觉得本宫不会动你是吧?行啊,我数三下,你要是还不过来,那就别怪本宫食言了。”
“三........二........”
乐胥每说出一个数字,白浅就猛地颤抖一下,最终,白浅没能抗住心里的恐惧,
未等一说出口,白浅就惊恐的爬向乐胥,朝乐胥连连磕头,乐胥见状,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乐胥蹲下身子,隔着丝帕将白浅的下巴抬起,嘲讽道:
“瞧瞧这我见犹怜的可怜样,怪不得能勾得男人,为你连命都不要。”
这话不仅嘲讽了白浅,也再次戳开了她的伤口,乐胥恨得咬牙,抬手就给了白浅一耳光,
打完又似是懊恼道:
“瞧我,说了今天不动手,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说着用丝帕擦了擦手,嫌弃的将丝帕丢掉,随后拿出张椅子,坐到白浅面前,突然笑得一脸和善:
“白浅,你想不想离开这九重天,回你们青丘去?”
白浅愣了下,不明白乐胥的意思,不敢随意表达意愿,乐胥笑了笑,也不管白浅的反应,自顾自道:
“这人啊,岁数大了就是记性不好,瞧我都忘了,如今青丘已经不属于白家了,你要是离开了九重天,好像还真没地方去了。”
见白浅瞪大眼,十分着急的样子,乐胥笑得越发开心,阴阳怪气的解惑道:
“说实在的,我呀,还真佩服你们白家,可真是勇啊,几位上神,天族,翼族,魔族,全都算计了个遍,
也幸好帝君他们发现得早,都悄悄一一化解了,不然这四海八荒,说不好还真就是你白家的了。”
接着,乐胥就把重霖公布的罪状,一条条,细细讲给白浅听,每讲一条,乐胥就会故意大笑,
然笑着笑着,乐胥眼神又阴狠起来,口中不甘的呢喃:
“为什么?既然早知道了白止的阴谋,为什么不能救救我的夜华........为什么!”
“我的夜华........他马上就要成为储君了,可却被人害了,他不是自私的孩子,他只是被人操控了!”
“对,是白浅!是这个贱人害的,是贱人突然要跳诛仙台!我的夜华才没的!是白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