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边赶路,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时不时哼起小曲,给马车里沉闷的阿胡阿烈找点乐趣。
马车行驶的第五天傍晚,已快到昆明地界。一行人在附近找到一间客栈,连日奔波人困马乏,安顿好马车,大家吃了顿饱饭,然后各自回房休息。
深夜,客栈里鸦雀无声,阿胡阿烈从睡梦中醒来,忽然看到窗外有一道黑影闪过,刚开始还以为是打家劫舍的歹人,随后听见隔壁房间的门轻轻打开,阿胡阿烈立即否定了这一想法。
接下来隔壁房间门又轻轻关上,二人开始说起悄悄话,毕竟有一墙之隔,说话声音又小,不知道这么晚二人在密谋什么事。
过了一会,突然听到一句震惊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符谶什么松谋反,声音不大,如果不是住在隔壁,压根听不到,因为这两间房是最靠里面的。
过了一会,里面再没有任何响声,阿胡阿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天渐渐泛白,阿胡阿烈准备起床洗漱,突然听到隔壁有开门的响声,赶紧往门缝瞅了瞅,只见隔壁一男的拎着包袱出去,这个应该是昨天住店的那位,脸上有一道疤痕,透露着一股寒气,从走姿来看像是军人。阿胡阿烈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深夜二人在这么偏僻的客栈见面,肯定密谋见不得人的事情,想着想着,天已经亮了。阿胡阿烈刚洗漱完毕,管事过来问安,老爷,什么时候动身。
马上动身,人到齐了吗。
人已到齐,都在客栈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