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邻居们说得也有些道理,但阎埠贵接下来的话也是有依据的。只见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这样说可就错了,父母是什么出身,孩子可不一定是一样的出身。
18岁以下的人,除了那些已经当家做主的,其他人是不划分的,只讲究出身。比如,工人的孩子就是工人出身。
自然的,到了我这里,也就只能算是小业主出身。但是我自己的成分,取决于我的主要生活来源,我现在是学校的老师,那我自然就是职员了。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
邻居们一听,原来家庭出身是可以变动的,这让他们感到十分新奇和兴奋。他们开始思考自己是否有可能成为资本家。
“老阎,照你这么说,那我们这些人是不是也可以当资本家呀!”有人好奇地问道。
听到邻居们如此作死的话,都没等阎埠贵回答,许大茂就在下面迫不及待地说道:“那肯定的呀,现在上面可是鼓励大家做生意的,只要你们有那个能耐,开一家工厂或者饭店,到时候再雇几个人,你们不就是资本家了嘛!”
那听到许大茂的话,那些觉得一点都不现实的邻居们,都开始调侃起来:“大茂啊,就咱们这些泥腿子,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还开工厂当资本家,一点都不现实,想得也太多了吧!”
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我们说的是能不能通过结婚什么的,以后成为资本家,这个不比你那个来的靠谱一点?”
说完,他们便没再理会许大茂,转头看向阎埠贵,期待地问道:“老阎,上面有没有具体的规定,结婚的话不能成为资本家。”
阎埠贵听到邻居们的问题后,将手中的文件翻开来仔细地看了一眼:“你们问的这个事啊,我给大家解释一下吧。关于结婚这件事情呢,其实并不怎么靠谱。
因为上头是有明确规定的,在解放前的时候,如果像我们这种普通的工人或农民家庭出身的女孩子,要是嫁给了资本家,而且还不参加劳动,过着跟资本家一样的生活,那么三年之后,她就资本家。
但是如果没有满足以上那三个条件,那就保持不变。
不过到了解放后,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哦,不管有没有参加劳动,家庭出身都不会改变的。”
许大茂见阎埠贵讲的不是自己想要的,心里有点急,于是就主动开口问道:“三大爷,如果资本家的姑娘嫁给我们工人家庭,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规定?”
听到许大茂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四合院这些邻居都哈哈大笑起来。
“大茂,你们家的条件虽然在咱们四合院算是不错的了,可跟资本家比,还是差了一大截的,资本家怎么可能会把自己闺女嫁到咱们四合院来受苦,你想的也太多了吧!”
二大爷刘海中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啊,大茂,你这想法不切实际啊!”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而钟正国听到他们的话,在心里不由的笑了出来,自然不可能跟他们说许大茂以后真娶了个资本家的女儿。
而许大茂也没搭理这帮邻居,转头看着阎埠贵问道:“三大爷,既然咱们工农都能变成资本家,那凭什么资本家的女儿,就不能嫁给咱们工人?
我可没说我一定能娶到资本家的女儿啊,我就是单纯地问问而已。您就说上面有没有这样的规定吧!”
其他人一听这话,纷纷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儿。于是他们也一个个地盯着阎埠贵,七嘴八舌地催促道:
“老阎,你倒是快给大茂说说啊!没准儿这小子走了狗屎运,以后还真能找到一个资本家的女儿当媳妇呢!”
阎埠贵被众人催得有些招架不住,只能翻找着手里的文件上,还真给阎埠贵找到了这样一条,“上面说:不管是解放前还是解放后,规定都是一样的,只要是资本家的女儿,嫁给工人和农民,只要参加劳动,包括家务劳动满一年,并且家庭收入是主要生活来源,就可以变成相应的家庭出身,反之就不能。”
而邻居们听阎埠贵读完文件上的内容后,众人又将目光投向了许大茂身上,开始起哄道:“大茂啊,老阎刚才念得那些,对你有没有用啊?你以后是不是打算娶个资本家的女儿回来呀?”
听到这话,所有人脸上都浮现出一抹好奇之色,纷纷看向许大茂,等待着他的回应。
实际上,即使许大茂真的说他以后想娶一个,四合院的这些人也是不会相信的。
毕竟如今的资本家们,生活依旧过的很滋润,还没像以后那样惶惶不可终日。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想啥呢!我看得上人家,人家看得上我吗?我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我刚刚只是顺着你们的话说了一句,怎么就越传越离谱了呢?居然还说我要娶……”
接下来,就有人就想到聋老太太这么大一间四合院,于是便有些好奇地问阎埠贵道:
“老阎,咱们四合院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特殊,咱们院老太太可也很特殊啊,如果按现在的文件划分,那太太是什么呢?”
听到这么问,阎埠贵心里也是一愣,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赶紧把手里的文件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终于找到了相关规定,然后有些不确定地对说道:“咱们院老太太的情况,按文件规定算是破产DZ。”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拿起手中的文件,开始大声朗读:“关于破产DZ…”
还没等阎埠贵说完,易中海坐不住了,走过来,从阎埠贵手中接过那份文件,仔细翻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