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她五岁那年,正好遇上祭司院有开放选拔学习祭司的名额。她的父母就把她送入了祭司院参加选拔赛。她经过了层层考核,自以为一定能满足父母的愿望时,却在最后一轮的测试中因心理素质不合格而惨遭淘汰。
她无法接受自己被淘汰的事实,更不想让父母得知自己的失败。当时只有五岁的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她很想哭,但她绝不允许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流泪。她非常地倔强,哪怕一滴也不行。
她的脑海中一直浮现她已经落选的事实。她不知道父母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该怎么跟父母交代?她顿时深感无力,整个人就像被抽空了,像个布娃娃瘫软坐在了地上。她失去了这次难得一遇进入祭司院的资格,代表着她的家庭或许再也无法摆脱底层阶级的宿命,无法为他们改变命运,那么她的人生再毫无意义可言。
她越想就陷得越深,无可自拔。她的脑海出现无数的声音,留着就会让父母感到希望破灭,辜负父母的期望,她就是个没用的孩子,她就是一个罪人,没用的人就不配活着...她无法忍受脑海声音的折磨,更无法接受她内心的挫败感,她想要自我了结。
就在她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时,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放在了她的头顶,温柔抚摸着她的头。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失神看着眼前一身清冷的女人正微笑看着她。她第一次看见眼前女人的微笑里所散发的柔光,心里感受到了她传来的温暖。她的身心非常舒服,常年累积的紧绷感在此刻得到了放松,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温柔。
“这孩子,留下。”月长老交代负责考核的祭司们。
“是,月长老。”负责考核的祭司们心有不解,但他们深知月长老的决定是不容质疑的,按照交代办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