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卷闸门推高了一点,尽量笑的和蔼一点说道:“当然可以,请进。”
女子挤出一个笑脸左手拎着一个黑色手提包弯腰走了进去,我也跟了进去礼貌的说:“随便坐吧,有什么事尽管说。”
女子应了一声掏出一团纸在椅子擦了擦,双手下意识的顺了一下小皮裙坐了下来:“大师我有急事找你。”
我也回到桌子前坐了下来:“嗯,请讲。”
女子伸出一直染着血红指甲的手在黑皮包里的烟盒里掏出来一根女士香烟,点燃之后吸了几口才说道:“大师,我想请你给我点一盏古老的油灯。”
我打了一个请的手势:“哦?说来听听。”
女子撇了我一眼,把烟叼在嘴里在背包里掏出来几摞钱说道:“大师这是十万定金,你若给我点着我再给你付20万。”
我有些怀疑的问道:“只点灯?”
女子连连点头捏着烟嘴吐了一缕青烟说:“只点灯。”
我:“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最好明天。”说完女子又掏出一张名片说:“这是我的名片,明天一早我来接你。”
我看了一下名片女子谢红,职务总经理后面一串电话号码。然后把钱收了起来写了一个收据递给她:“那好,一言为定,谢经理。”
女子笑了一下接过收据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贺大师您休息。”
随后把谢红送了出去,女子上了车扬长而去。我把卷闸门拉了下来看了看表12点一刻,然后关了灯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开店门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发动机还在运行,排气口处滴了一大片水看样子来的时间不短了。
我本以为是谢红没曾想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四方脸嘴唇稍后,声音很浑厚低沉。
自我介绍说谢红的司机,奉命来接我过去的。
我也没有多问,回屋背上我的工具包锁了门跟着他上了车,路上男人一句话都没说车开的很快,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一栋西式风格的别墅红瓦白墙甚是气派。
汽车穿过一道绿树环抱的小路在别墅的欧式门前停了下来,我推门刚下车,司机就驾车走了,四下无人我只好给谢红打了电话。
谢红告诉我门没有锁,进去就是。
我挂了电话绕过花池上了几个台阶推开双扇玻璃门,瞬时一股阴冷铺面而来,我不自禁的缩了下脖子打量着眼前的大厅。
这个大厅空荡荡的,大理石地面加白色墙砖在大吊灯的照耀下格外晃眼。里面唯一的家具就是大厅中间一张与四周的很不搭调的老式供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