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不能讲小话。”他低声说着,笑盈盈打断了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话语。
她又再回过头去。
什么嘛。
她戳的自己不知何时撞红了的脸,飘忽着的目光不知何时定格到了桌上的小日历。右上角的空白处写着“梦”和“梦想”,只不过“梦”早上刚被他画了一个圈,又添了个叉。她伸手摩挲着字迹,心里痒痒的。
日历上的小骷髅头静静地凝视着她,头顶着小蝴蝶结,和她的梦想。
她又再将头埋低了些。
天边还尚未泛白,夜里焦躁的小人儿正懊悔地捂着头低语,阳台上的窗户大大拉开,风吹动她发梢,令她打了个冷颤,但她并不在意,一心只想着那个初次见面的,以及初次见面不纹身,只见其泪。
丢人,好丢人。
“阿嚏、”桃夭夭望着不远处一闪一闪的灯,不觉间已将双臂紧抱。她皱了皱眉,终于想起再次去查看时间——5:41。她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有一个小时才到起床时间,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她已经在阳台吹了半小时的风了。
算了,起都起了。
她趴在窗边捧着个脸,皱了皱眉:他叫什么来着...温...廿?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算了,我的手机——
少女的呐喊最终还是归于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