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表情阴沉得可怕,势要询问真相的傻柱以及老脸黑得恐怖的聋老太太。
易中海满脸狰狞,五官逐渐扭曲,心中的恨意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烧,手中的拳头握得青筋暴起,眼神死死的盯着周武。
他强咬着牙关大吼道:“你们宁愿相信一个刚搬过来没几个月的人家,都不愿意相信我嘛?”
“哈哈哈,一个六岁的黄口小儿说的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们居然当成真事来听,简直可笑至极,这不过都是他们的阴谋罢了,目的就是挑拨离间,破坏我们的关系,你们还不明白嘛?”易中海如癫如魔,仰天长啸,神色中尽是悲凉之意。
让人看了心生怜悯之意。
或许是大家错怪了这位和蔼可亲且与人和善的老人了。
傻柱看向聋老太太,又扭头有些质疑的盯着周武。
邻居们也是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只有贾张氏眨着一双贪财的眼睛,痴痴得望着桌子上面的大黑拾。
周文见到这一幕,心头一颤,或许这次弟弟要遭殃了。
可一转头见到父母神情自若,有些茫然的挠了挠头皮。
“老登,你真是心口胡诌,满嘴跑火车,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爷们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你家倒出的煤渣里面有未烧完的信件,嗨嗨巧合的是小爷我刚好看到了,而你傻柱子,这世界有一句话说的好,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你是真的蠢。”
这话一出,惹得许大茂捂着嘴巴一阵狂笑,可就是不敢发出声来。
他也不傻,知道傻柱现在是暴怒时刻,下手绝对没轻没重。
“你丫的不信,明天自己去邮局查查,或许直接去保城问问去,你个不孝子放着亲老子不管,在这里孝敬干老子,你个二货。”
一句句话,宛如炸弹一样,在众人的耳边炸响。
易中海已经麻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恨得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他悔啊!为什么当初不把信件销毁的无影无踪,或许今天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何雨水满眼通红的指着她平时最敬重的大爷:“呜呜呜,易中海你混蛋。”
她本以为父亲是不要她和她哥了,这么多年她一直恨着自己的父亲,却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易中海的谎言与阴谋。
傻柱早已经怒不可遏,一个健步就冲到了易中海面前,照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易中海我踏马干死你。”
“啊!!”易中海惨叫了一声,鲜血顿时从鼻子里面涌了出来。
一直憋着没敢说话的许大茂立即也来了劲,蹦着高的大喊道:“傻柱干死他,我早就看这个假仁假义的老东西不爽了。”
知道真相的邻居们皆是老脸一红,这些年他们可是没少在背后骂何大清抛弃儿女,同时赞扬易中海是个有情有义的大好人,随即纷纷开口骂道:
“老易你太过分了。”
“一大爷原来是这种人。”
“还他妈叫一大爷呢?这种人就应该游街,忘恩负义,狗都不如的东西,当初大清对他多好。”
“他绝户就是坏事做多了,这都是报应。”
...
顷刻间,易中海便被千夫所指,骂得体无完肤。
“柱子,柱子别打了,你爹确实给我钱不假,但没写过信。你小子天天犯浑,我敢把钱给你嘛?老太太你不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嘛?柱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懂嘛?”易中海拼命的抵挡傻柱的铁拳,疯狂为自己辩解道。
他准备避重就轻,先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到时候忽悠傻柱跟玩一样。
而他说这番话的目的是为了唤醒聋老太太对贾家不满,从而让自己脱身而去。
瘫坐在一旁的秦淮茹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味,遭了,易中海是冲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