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别打了妈,求你别打了,我以后不敢了。”
“都怪周武他们,谁让他馋我们。”
“你还怪别人?呜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秦淮茹抹着眼泪,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正的伤心落泪。
她天天在厂里忍受那些臭男人的毛手毛脚,结果自家这孩子是可劲得作。
“行了别哭了,许大茂现在认为鸡是傻柱偷的,你过去和傻柱说一下,直接让他认罪。”贾张氏嫌弃的看了一眼儿媳妇,直接给出了解决方案。
“也只好这样了。”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起身就往屋外走去,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傻柱揩了她那么久的油,也该做出一点牺牲了。
可等秦淮茹刚出门,就被刘海中叫住:“哎,秦淮茹你出来的刚好,通知你婆婆开会了。”
“啊!”
秦淮茹发出一声惊呼,她没想到居然这么快,都不给他与傻柱串供的机会。
刘海中有些责怪得喊道:“啊什么?赶紧去。”
“知,知道了。”
...
十分钟后邻居们陆陆续续的来到了中院。
中院的中央早已经摆好了桌椅板凳,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朱红色八仙桌后面的三把椅子,那是三位大爷的身份象征。
“嘿嘿,周科长您来了,您上位。”
刘海中半蹲着身体,姿态放得十分低,阎阜贵知道如果周卫国上座他将没有位置,但脸上没有流露出一点不悦,反而跟着附和。
只有易中海黑着脸闷不做声,他这一大爷一点也不一,和个屁一样。
“不用了,你们坐吧!我跟我家人坐在一起。”
周卫国婉言谢绝了两人的好意,这玩意坐在高位不代表就有话语权和决定权。
最主要的还是实力和权利。
那几位大爷有这两个东西嘛?毛都没有一根。
“嘿嘿,周科长位置早就给你们留好了,娥子赶紧陪嫂子聊天去。”
许大茂一脸谄媚的挤到了周卫国身边,惹得后者一脸嫌弃:“大茂坐就坐,没必要靠的那么近,再说了你一会还要上前面去呢!”
“好好,谢谢领导关心,您抽烟。”
“不不不,我有谢谢你了。”
看着犹如狗腿一般的许大茂,高位上的易中海恨不得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咳咳,下面我们召开大会...”
“傻柱,许大茂说你偷他的鸡,这事是否属实?”
“完全是无稽之谈,我那鸡是自己买的?”
“买的?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朝阳菜市场。”
傻柱仰起头,根本不看正在发问的阎阜贵,但猛然间他突然瞥见人群中的秦淮茹频繁冲他眨眼。
嗯?秦姐这是眼睛疼,不对啊!这是冲我暗送秋波啊!
没办法,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想到此话,傻柱不禁抓了两把头发,随后特意摆出自认为最帅的姿势。
这一幕差点让秦淮茹抓狂,这傻柱是真傻还是假傻,看不出她在使眼色嘛?
“傻柱你下了班根本没有时间去菜市场,再说了邻居们都没看到你买鸡回来,还在狡辩?”
“傻柱分明是你伙同棒梗一起干的,你还胡说,我告诉你,周科长可在这里呢!你在乱说小心他直接把你逮捕了。”
闻言,傻柱猛然明白了过来,棒梗偷酱油,秦姐是眼神是为了这事。
他没看到棒梗吃鸡,可是也分析的差不多了。
顿时脑袋冒出一丝寒意,坏了他要成背锅的了。
“你们别胡说,鸡是傻柱这个混不吝偷的,都人赃并获了,和我孙子有什么关系?”贾张氏站起来巡视一圈怒斥道。
傻柱:“贾婶我草你姥姥,你他么的...”
傻柱一顿暴风输出,这贾张氏真是往死里搞他,他拿的鸡是小食堂的。
如果周卫国真的问责,到时候会有领导出手帮他,毕竟还要吃他的菜,所以他才有恃无恐。
可一旦成了偷许家鸡的贼,这事情可就大了,许大茂一直往死里整他,这次还不得伙同周卫国将他干死了。
贾张氏:“傻柱你他么的敢骂我,你个偷鸡贼,周科长,几位管事大爷你们快把他抓走,狠狠治治这个混不吝。”
“去尼玛的,老东西你真是恨我不死啊!”
“都静一静。”
“等会我有话说,周武你过来给大家讲讲你的发现。”
许大茂舔着舌头意味深长对着秦淮茹一笑。
这一笑,让秦淮茹汗毛竖立,如坐针毡。
周武几步跑到台前,抿嘴一笑:“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