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宗门后,他又要四处流浪了,像是怀念起了以前的生活,虽然居无定所,但这种感觉很棒。
之前在小城的时候,会因为一个馒头,一个水果而开心不已,这种不为了物质的生活是最快乐的。
深吸了一口甘甜的空气,不再那么在意自己境界的提升,愉快地玩了一天,这里真的很漂亮。
有好多以前见不到的东西,他也在这里学会了炼丹的一点皮毛,武技和一些秘宝,也可以说这里改变了他很多。
他也不再软弱无助,他的心性变得坚强起来,已经摒弃了那个软弱的自己,正如之前所说,你如果不敢跨出第一步,那永远都不可能成功。
他现在决定去补充一点草药,反正自己也算是有钱了,他专门去买阳属性的草药,准备炼制丹药以补充给自己所需。
他还花了五百灵石买了一个好一点的储物戒,他都有些装不下了。
但阳气充足的药草似乎很稀少,转了一圈也只找到十几株,而且也价格不菲
“这可怎么办啊?”连步伐都变得火急火燎起来,神色慌张,头都好像变成两个了,但可惜的是一无所获。
突然,他不经意间撞进了人堆,赵天齐捂着脑袋看着前方,发现了一个占地好几里的阁楼。
武者一个一个的走了进去,没有一个人敢插队,赵天齐反正也闲得无聊,就跟在了长龙的后面。
足足三个小时的漫长等待,终于进了里面,里面金碧辉煌,墙壁上都是一些各式的宝石,闪着荧光,十分漂亮。
“这也不像旅馆呀,连菜桌都没有。”赵天齐一脸疑惑的环顾着四周。
发现各个武者在柜台旁好像在说些什么,最后从储物戒里拿出许多灵石,用笔写下一点东西就走了。
这更让赵天齐疑惑起来,搞不清楚里面的缘由。
上了二楼,武者的数量明显变少了,但身上的衣服明显华贵了许多,不知是用什么绸缎做成的。
看向自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免自惭形秽,他的衣服都是用一些还算舒适的衣料做成的,也算舒适。
“哼,不就是衣服吗,以后我也买一件。”他小声嘀咕起来。
众人看见一个小孩走了过来都露出不屑的眼神,感受到那怪异的眼神,他也没表示出什么,他也习惯了。
只是在观看这里的情况,柜台小姐各个年轻貌美,身材匀称,总是笑脸相迎,赵天齐也笑着打了一个招呼,继续向前走去。
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踢了他一下,他的身体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赵天齐宛如无事的拍了拍衣服,突然神色一变恶狠狠地看着他。
“小东西,被本大爷踢一脚是你这个下人的荣幸,你居然还敢瞪我。”头颅不由地向上抬了起来,自傲地说到。
赵天齐双拳握紧,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了,他并不想引人注目,转身离去。
“还敢不理我,你找死。”莜的冲了过去,右拳打向赵天齐的后脑。
赵天齐瞬的一蹲,他打空了,重心不稳就要向前倒去,赵天齐一脚拌了他一脚,那人吃了个狗吃屎。
那人怒火冲天正要再度对赵天齐下手。
“够了,把他赶出我们金氏拍卖会,竟敢在我们这里闹事。”随即两位守卫架着他往外走去。
“你们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告诉你我是将军府白莹的未婚夫,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吗?”被架着还是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
那一开始大喊的老者眼角一抽,但还是坚持着:“把他赶走,就算是将军府也要让我们三分,你算什么东西。”
“你会后悔的”那人不断地挣脱着守卫,但还是慢慢地来到了下面,被硬推了出来。
看着那硕大的阁楼,咬牙切齿起来,想起刚才过路的武者嘲笑的声音,仿佛心口被扎了一般,满脸通红,最后扬长而去。
赵天齐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抬头偷偷瞟了一眼大门处,发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佝偻着身体站在那里,双手背腰,慢悠悠的向这里走来,完全没了当时的威风。
他扫了一眼赵天齐,好像那一刹那被猛虎盯住了一般,浑身一哆嗦。
急忙问到:“老先生,有什么事吗?”他以为他冒犯了他,他只是被动防御,难道这也有错吗?
“小兄弟,刚才是我们没有控制好秩序让你受到了伤害,真的很抱歉。”
这超乎剧情的发展让他很摸不着头脑,急忙回到:“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但不能就这么算了,小兄弟就来这里做客吧,请到贵宾室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赵天齐双手杵在前方慌张的说到。
“我们拍卖会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在这里感到不适,这样就是我们的过失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也很想见识一下有钱人的世界。
沿途还跟一个守卫说到:“租一间贵宾室要多少钱呀?”
看着那好似乡下佬的赵天齐,却也不敢怠慢,温和地说到:“五千灵石一天,而且,资产必须过千万。”
赵天齐立马捂住了嘴巴,暗骂这是个黑店,居然收费如此高昂。
按捺下心中的激动,继续向前走去,像没事人一样。
打开了沉重的大门,里面的东西让他惊呆了,场中一块帷幕,下面一排排座椅,分档次的排列着,有五万灵石资产的,二十万的的,五十万的,还有一百五十万的。
座椅的材质都有明显的变化,有金银铜铁四个等级。
贵宾室很难租到,只有几个房间,所以他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几个比赵天齐稍大一点的小女孩端着茶水走了过来,稍稍凸起的胸部让人有种想怜爱她们的冲动。
喝着苦涩的茶水,吐了吐舌头的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一阵过后,帷幕就被打开了,周围被夜光石笼罩着,在这不算亮的环境里,那中间明亮站台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一个中年模样的人走了上来,熟练的拿出了一个卷轴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