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来时间还不算太晚,霍蕴白怎么绕都没把许昨也和她以前的事情问清楚,最后她看着这锯嘴葫芦,都快气笑了,偏生人一脸无辜。
霍蕴白最后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坦言道,“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事情吗?”
许昨也回答道,“当然,那个时候你帮了我一把。”
完全没印象。
可能是因为她小时候确实正义感爆棚,喜欢多管闲事吧,倒是给她现在方便了。但是霍蕴白丝毫不慌,笑着说,“这也算是缘分了。”
许昨也很喜欢这个说法,当即露出点笑出来,“确实是缘分。”
两人的谈话还算愉快,霍蕴白与人告别,就回了屋。
最大的危机已经度过,霍蕴白惬意地度过了一个下午,可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霍蕴白脑子里面又跳出来白天的情形,她去了洗手间,狭窄封闭,一眼看得到头的空间让她安心了不少。
“被献祭的羔羊”,她沉沉吐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勉强笑了一下,他是吓唬人的,这种精神病有点什么思想也不奇怪,都这个年代了还讲什么献祭,这种变态都能干出来这种事情了,什么话讲不出来?
……
那个被忽略的事情突然跳到了霍蕴白的脑子里,她在某些方面有点偏执,生活节奏的基调必须是自己设计好的一步步走下来,老实说,这种性格还帮了她不少忙。
但是,问题就在于,如果这个变态,想她记忆里的一样,至少潜伏了一周左右的话,那么,他的正常生理需求是怎么解决的?
霍蕴白愈发不受控制想下去,她对自己的房子还算了解,就算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房子里面因为多一个人受到的影响真的可以被自己忽视吗?
他平常是怎么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