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怡情走后,宋雨霏问张焕森:“难道你有方法帮左怡情拿下徐文盎?”
“我就一单身狗,哪有什么经验”
“你那语气,明明像是有办法的样子呀”
“这方面我只知道一件事,别人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没有什么方不方法”
“所以你觉得这一切都是从开始就已经确定结果了?”
“嗯”
“那你觉得徐文盎会不会接受左怡情的表白”
“?你这话说的有问题啊,为什么你觉得左怡情会表白呢?”
“嘻嘻,你猜”
“懒得猜”
徐文盎则过的很安稳
“今天我过生日,来不来”
“当然来,还能不来吗?”
徐文盎早就给陈俊任准备好了礼物,上次陈俊任过生日,班里有几个神经病,见到一个人,就说:“陈俊任过生日。”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见到人就说,然后全班一大半都跟着陈俊任过生日去了,陈俊任没办法,我总不能不叫你吧,就都叫上酒店吃饭了,听他说好像花了五千多,直接被狠狠地爆金币了
“好,那我去叫张焕森,你去叫左怡情”
“行”
陈俊任看出了左怡情对徐文盎有意思,所以总是暗中帮他
“唉。”等徐文盎去叫左怡情时,他才在自己座位上叹了口气
放学时,陈俊任跟张焕森在校门口等着徐文盎出来,他被应周积留了
“你还喜欢左怡情吗”
“不喜欢”
“哦,是吗”
“是”
参加陈俊任生日的人并不多,总共就六七个
“马超,你觉得呢。”张焕森看向郦子超,一脸坏笑
“我觉得陈俊任还没放下!”
“哦?”
压力来到陈俊任这边
“放下就是放下了,而不是没放下”
“废话文学学挺快啊”
看着徐文盎带着剩下的同学出来,张焕森停止了这个话题,一起去吃了饭
“祝陈俊任早日当上班长!”
“对!把左怡情赶下台”
左怡情早已习以为常,上次陈俊任过生日,也是这么喊的
吃完饭陈俊任便带着张焕森和徐文盎来体育馆打篮球,然而并没有空场
“你自己去打吧,我跟徐文盎去田径场散散步”
“好”
两人来到田径场散步
张焕森本想问徐文盎上次课上晕倒的事和左怡情的事,可看到他心事重重的样子,终究于心不忍,止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