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他都疯狂的在修炼武功,真真正正的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修炼图存活。
陈父母把后勤搞得太好了,不仅普通肉食没缺过,后来多余的还搞成了腊肉。更有惊喜的是陈坚年不知从哪儿来搞来了妖兽肉,这种肉给他的惊喜太大了。
一斤妖兽肉所蕴含的能量,普通肉根本没法比。硬要比的话,可能数百斤肉才抵得上一斤妖兽肉。
陈坚年硬是搞来了五斤妖兽肉,光这些肉就能让陈若仙后顾无忧好久。
陈杨氏也很辛苦,特别是卤肉的那些日子。
家里的大大小小的活儿都由他来干。陈若仙亦是看在眼里,内心里对家人的认同加深了几分。
好在这闭关修炼成果是喜人的。
此时陈若仙的面板如下:
人物:陈若仙
力量:5.1
体质:3.0
精神:2.6
武境:明劲
武技:大力龙拳2.0 3层,十六字斩刀(精通) ,胡家弓法(入门),大石拳(未入门),铁掌(未入门),南山刀法(未入门),阴阳腿(入门),铁鹰爪(入门)游龙步(入门)百战枪法(未入门)
黄金:290两
这些时日里,陈若仙除了大力龙拳和十六字斩刀都不小的进步之外,还把《胡家弓法》《游龙步》,《阴阳腿》和《铁鹰爪》都学了。
这些新增的功法都是外功招式而已,自然也无需要他多少时间去修炼,只是这十几日的功夫就差不多入门了。
胡家弓法只是陈若仙为自己增加一点远程攻击力,一听这法门名字就是一家传弓法,胡家的弓法嘛。
只是严格的来讲,他并算不得是一门武功。
因为这本功法除了其法门本身之外,更多的是讲得如何制弓造箭,如何打猎。估计也是一位狩猎专家所着。学了这个,陈若仙也就得了个百步穿杨的效果,野外生存能力大增,至少不被饿死。
而《阴阳腿》这名字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实际上也就一本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轻身法门了。其威力不能翻墙不能上房,唯一的用处就是平地奔跑速度大增,但这与别的轻功而言就相当于是个残次品。
《铁鹰爪》这门武技也是与《十六字斩刀》一样的武技,都是配件一般的法门。
陈若仙从父亲口中才得知这种武技通常被称为断流武技。大意就是这武技已经失传了,剩下的这《铁鹰爪》经过一番改良,也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说它没用吧,它还很实用,但想更进一步,没那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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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家买粮后的一个月后,青山镇迎来了大量的难民。
仅仅一天的时间,镇子外就有了超过5万人的难民大军。
这么多的难民到来,青山镇矿上的业务也被迫停止。整个青山镇才多少人,不到30万人而已。
这可把镇里的大人物们吓坏了。
身为青山镇监察使,同时也是最高长官的刘饶反应极为迅速,他早早地就得到了消息有大量的难民来袭,提前就把所有在衙门当差的人员都召集了起来。
陈坚年也得到召集令,立即动了身。
不久后,他来到了镇公所。
镇公所内的大堂内外都是同僚,文职武职的都在,陈坚年一路与一些同僚打了招呼直接点了卯,就和几个交好的同僚聊了起来。
大概都知道了灾民的到来,一时间大伙儿聊天儿的气氛都带着一股哀愁。
“老陈呐,这世道越发的不让人活啦。看看这年月,我家过得是啥呀!”
一个脸颊消瘦吊眉苦面的中老年捕头走了过来,冲着陈坚年就发牢骚,“看看,你们几个看看,咱这是穿得是啥?前些天,粮价不停的涨啊!
我家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
整整五个半大的小子。
就我那点儿薪水,以前就吃了这月没下月,真的是月月光啊!
今儿个这时候,我家里能不能熬到月底都是个问题。
这次又来了大批的难民。就我这两下子,这次还真不知道,熬不熬得过去哦!”
说着,这人毫不顾形象的在那儿用袖子擦眼泪和鼻涕。
他的话确实引起了大部分人的同情,因为他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陈坚年是心里一阵膈应,这老东西真是不要脸。
一直以来他就不怎么看得起这样的人。
这个中老年捕头叫包德,可这人一品德还真不咋的,时常仗着他那张苦脸儿哭穷,但在青山镇谁不知道他包德的大名。
有头有脸的捕头和巡察小官里就属这人最抠搜。
若真的是家里困难,哭哭穷,陈坚年还是会同情一两下。
但偏偏这人嘛,还管的是油水最多的青山镇的商业街区,每月的抽成就不知有多少。
陈坚年又想到,“哭穷好像谁不会似的。”
正打算自我表演一番,却听到有人附和了起来。
不知谁说了一句:“谁说不是呢?俺这儿情况都差不多呀。这个难民潮基本上就是一个催命潮啊!!!”
一声“催命潮”好似让所有人都有了一股宣泄的口子,紧接着众人便议论纷纷起来,不少人声音越说越大,一时间大院子里就一片乱糟糟的了。
要知道难民潮的到来,他们带来的可不仅仅只是饥饿和疾病,往往这些人当中会混淆着妖诡的奸细,更有甚者,妖诡会直接混入其中。
更不要说,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会有所参与。
譬如红莲教、黄石教之类的邪教。
要对付难民潮的人和事不死人是不可能的,所以就有了催命潮之说。
他们这些小吏小军官的,无非也就是拿钱办事而已。
又有多少人会愿意为了那点儿薪水,平白丢了性命呢。答案恐怕是一个也没有。
这时,他突然被人从后面拉住胳膊朝走廊边儿走去,那人还嘴口喝骂道:“狗日的姓陈的,昨天走得够早的呀,酒钱你得还我,还有……”
这人一张口陈坚年就知道是谁了,不是吴龙岗这家伙还是谁。
“酒钱,什么酒钱?”陈坚年倒是有些迷糊了。
吴龙岗把陈坚年拖到一边的走廊里,才低声喝骂:“陈老弟,你的胆子不是一般大,敢跟那帮人站在一块,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这话……”陈坚年看着对方那样,突然领悟了过来,才不确定地道:“不错,他们是在作死啊!”
他心中暗暗稀奇起来,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呆傻呆傻的,没成想还有这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