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言听这话就更窘迫了,刚想一头扎进水里不出来溺死得了,二叔拍了拍水桶:“躲什么躲,你身上哪块肉二叔没看过。赶紧说说为什么齐老头的借命之法不管用。”
莫少言用手撩了撩水花,说道:“二叔,那蛊虫在我心口处,又不是在我丹田,我若是和女子合欢,这蛊虫如何才能转移女子体内。而且这些年我也看过不少医药秘典和心法秘籍,其中都有提到元阳之气重要,也就是童子之身。我现在若是破了童子身,元阳之气没了,我怕再也顶不住蛊虫的反噬。现在这样对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就算蛊虫反噬严重,我休息了几天身体也能慢慢恢复过来。”
二叔觉得有些道理,叹了一口气:“二叔没用,让你连个女人都碰不得。你不知道男女之欢有多美妙。”
莫少言干咳一声,觉得和二叔讨论男女之欢这件事总觉得怪怪的。
这么多年来,叔侄二人一直在寻找能够破解蛊虫的方法,什么手段基本都试过,最后还是徒劳无功。
莫少言咧嘴笑道:“二叔,齐老头说我只要安分守己,我还能活上个两年呢!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到时候有别的法子呢!”
他顿了顿,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二叔,是不是要出大事了?”
二叔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脸色颇为凝重:“是啊!要出大事了,非常麻烦!”
莫少言沉默了片刻,最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二叔,我想去你当年捡到我的地方看看,或许能够找到我的父母,我很想看看他们想什么样子。”
二叔眉头一拧,很意外大侄子怎么突然提这件事了,这么些年他还是头一次提起关于他父母的事情。转念一想,他明白了侄子的用意,或许他已经猜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了,只是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去办事,以免拖累自己。
二叔挣扎了很久,最后说道:“也好!”
见二叔答应,莫少言咧嘴一笑,心里有些不舍,他说道:“二叔,这几年我给你攒了些银子,你要做事一定用得到,我把银子都藏在……”
耳边絮絮叨叨着类似交代遗言的的声音,莫离心里既感动又苦涩。听到最后,莫离抚摸着大侄子的脑袋:“好,二叔记住了!”
随后他又想到一些事问道:“对了,这些年你救了不少孩子,还把他们聚集在一个村子里,还教他们修行,你这是要做什么?准备开宗立派?”
“二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给他们一个挣命的机会。”他又指了指床上的女子:“二叔,你从哪里找来的,不会是红坊里的姑娘吧!”
“哪能啊!你小子还是个童子鸡,二叔怎么能让那些浪货把你糟蹋了!这女人我是在乱坟谷碰到的,啧啧,你知道这小妞修炼的什么功法么?“尸梵诀”!就是专门从死人体内吸收尸气的功法,这小妞是鬼宿门的弟子,邪乎的很。”
莫少言顿时毛骨悚然:“二叔,你也太不靠谱了吧!居然给我找了一个修炼邪功的女人!”
二叔“嘿”了一声:“嘿!你小子就知足吧,你没看到这娘们长得多水灵。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还是个处。再说了,我要给你找个正派女子,你肯定也下不去手。”
莫少言觉得也是:“那现在怎么办?”
二叔一推二五六:“我哪知道!当时只顾着救你,你要是把她睡了,这小妞估计也得玩完,到时候我挖个坑把她埋了就成,谁知道你小子连春药都能抗住。你说该怎么办?”
莫少言想了想:“要不二叔你把她经脉封了吧!这样她就不能继续修炼邪功了,留她一条命。”
二叔觉得行,刚想答应,可是那女子现在赤身裸体的,而且还和自己侄子滚了一会床单,自己去总归不合适。
他一甩手:“这点小事你自己解决。二叔出去一趟,给你准备点东西。”说完,推开窗户就走了。
莫少言又在水桶内泡了好一会,直到燥热感消失这才从水里冒了出来。擦干身体后,他虚空打了几拳,身体恢复的七七八八,不过心脏部位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穿戴好衣衫,重新回到床边。他掏出个圆球用力捏了一下,周围顿时大亮。
方才莫少言急着泡水降火,下床之后并未给女子盖上被子,莫少言看到那女子胸前两座雪白的高峰,不由又开始口干舌燥,欲火又开始渐渐上升。
他赶紧用毯子将女子娇躯遮盖,再看眼前这女子容貌,果真和二叔说的一样天生丽质,就是嘴巴有点大,确切的说是嘴唇有点红肿。想起之前自己和这女人缠绵,莫少言咧了咧嘴,感情这是被自己亲的。
手上在女子的红唇上点了一下:“小爷守身如玉十七载,没想到最后便宜你。长的这么貌美如花,却修炼邪法,可惜了,可惜了。不过没事,今个小爷就来拯救你。封了你的筋脉,让你再也无法修炼邪功,以后好好做人吧!”
唠叨完,莫少言翻上床,在女子身体九个穴位用力点了一下。
他皱了皱眉,自言自语起来:“哎,这“封门气穴”还是需要真气的配合才能达到最大功效,这才封了你六成真气!算了,算你运气好!碰到的是我莫少言,换做别人恐怕会先睡后杀吧!”
忽闻窗外有鸟叫声传来,莫少言蹦跶下床,翻过窗户消失了。
微弱的灯火被风吹得摇曳起来,昏暗的房间内静悄悄的。莫少言前脚刚走,床上的女子就睁开了双眸,那眼神犹如万古冰川,冷彻心扉。
城外黑漆漆的一片,雨声滴滴答答,不见路人,只有一座凉亭下有着淡淡光芒。
亭下站着二人,戴着斗笠,披着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