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涂恒沙点头,瞟一眼粟融归,只见他已经转移了注意力,目光追着棒棒糖去了。
“怎么样?是不是个严厉的老头儿?”
涂恒沙看着某人缓缓点头,“嗯,是挺严厉的……”
“哎!好相处不?”
“嗯……”涂恒沙斟酌了一下,“不好相处!”
“……”某人的眼睛眯了眯。
“啊?他怎么了?”樊越对好友充满同情。
“也没咋……”涂恒沙瞟着慢悠悠地说,“就是脾气古怪!忽冷忽热!动不动就训人!还莫名其妙不理人!眼睛长在头顶上!瞧不起人!”
“那你不是挨了很多骂?受了很多委屈?”樊越看她的眼神就跟她第一回看棒棒糖的眼神一样了……
涂恒沙叹息,“差不多吧!”
樊越拍拍她的肩膀,“别难过!这种怪脾气的老男人啊,不外乎两种情况!要么,就是老婆出轨!头顶一片绿油油的草原!要么,就是内分泌失调!阳……”樊越忽然意识到还有个男生在场呢,不能随意乱说话,于是给了涂恒沙一个你懂的眼神,“男人嘛,到了一定年纪,力不从心,找不到男人的自信了呗,只好把火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总之,这样的男人不是已经绿了就是在绿的路上!他都这么可怜了,你就当做善事,不和他一般计较啊!”
涂恒沙抿嘴,差点笑出声,忙点头,“嗯嗯,当然!”
樊越见闺蜜高兴了,也放了心,还向在场唯一的男人求证,“哎,许……先生。”她决定不叫呱呱了,给他面子,“你说呢?你也是男人,来剖析一下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