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景颜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用很是平静的语气回复:“我喜欢他。”
在学校的时候,追求者那么多,即使在公司,追求者也不少。蔡景颜从未放在心上,可为什么突然间,她会对一个小男生动心,甚至到主动献身的地步!
苏艾玮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你一定是疯了!”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
蔡景颜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是啊,我一定是疯了!”
这一夜,在相邻的两个房间里,三个人失眠。
快到天亮杨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醒来感觉眼睛酸涩,太阳穴隐隐作痛。洗了个冷水澡,稍微感觉好了一些,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找蔡景颜,给她道个歉。
可当他走出房间去到她们的房间门口时,才知道她们已经离开,保洁阿姨正在打扫卫生。他只得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房,收拾一番,拖着行李下楼去退房。
这一天他心情不佳,注意力很难集中,老是走神,去了浙江大学,也只是在校门口看了看,并未入内,然后便意兴阑珊的坐车去了火车站,买票去北京。
去到北京也就是去看了看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然后便打道回了江湄市,休息一天后,他去普陀寺拜访如去法师,征求与侯先贵见面的意见。如去法师还是在那座凉亭里见他,待他坐下,如去法师似笑非笑的端详着他的脸半晌,他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法师,我脸上有什么?”
如去法师微笑道:“有桃花。”
杨淮微微苦笑:“法师就是法师,什么都逃不过你的双眼。”
如去法师说:“你师从陈人杰,人也像陈人杰,陈人杰一辈子,走到哪里都有女人缘,喜欢他的女人不在少数,但他那人好色而不淫,钟情而不乱,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真是难得。”
杨淮好奇地问:“我知道师傅一生为情所困,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师傅如此?”
如去法师微微一笑,摇摇头:“这些事以后再和你说,现在说说你的事,古时候到你这个年纪,已经是成婚的年龄,所以男女生之间会产生感情很正常,我倒不会说你什么,只有一句话送给你,爱是克制,不是放肆。”
杨淮点头:“我懂。”
如去法师颔首:“你懂就好。你不久就要去参加数学竞赛了,准备得怎么样?”
杨淮说:“我已准备好,不劳法师费心。我这次来,是有一件事,要征求法师的意见。”
如去法师问道:“何事?”
杨淮将侯先贵要见他的事说了,苦笑着说:“我知道他想见我,是因为想通过我搭桥,和你老人家搭上关系,所以不敢擅自去见他。”
如去法师微微笑道:“他想见你,是想通过你和我搭上关系倒是没错,但却不仅仅是想为以后找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