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非在杨家,新媳妇进门的第二天不用向长辈敬茶吗?。”夏君意眨眨眼反问道。
既然她已经决定好好做杨家妇,早已掌家多年的她,自是会把该完成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帖帖了。
杨苍逸去找人的空档,夏君意带着卉央从她的嫁妆里挑选见面礼,这些嫁妆把这本就不大的屋子差不多堆满了。
卉央盯着自家小姐,她总觉得不过才过去几个时辰,她怎么觉得自家小姐似乎变了个样,言行举止越发的从容得体了,越看越像看到夫人站在眼前一样。
"小姐,咱有必要这般讨好杨家那些人吗?”卉央终是忍不住问道。
“什么叫那些人?你家小姐既已嫁入杨家,那与他们就是一家人了,待自家人好,何来讨好之说?”夏君意挑选着箱子里的布匹,边挑边随口回道。
“倒是你,等会你记得和人赔个不是,你也不看看你今早那样子,显得我们家天天喜欢仗势欺人一样。”他们家虽然有钱可爹娘管教得严,从小就教导他们兄妹做人最基本的忠孝仁义和礼义廉耻不能忘,敢仗势欺人会被打断腿的。
“那还不是奴婢气懵了吗?看到小姐满脸是血晕倒了,奴婢都快急死了,那时奴婢就在想他们是不是想要谋害小姐好霸占嫁妆的念头了。”卉央嘟着嘴,委委屈屈的说道。
夏君意转过头,斜了她一眼问到“最近又在看些什么话本?”
“额,民间故事发家诡异录,里面就有好多穷小子谋害媳妇霸占嫁妆成为财主发了家的故事......”卉央说着说着看到夏君意盯着她看,心虚的闭上了嘴。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的话本都烧了。”夏君意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小姐......哎,不对呀,可是小姐你本来不是不愿嫁过来的吗?”这下小姐又像原来的小姐了,不过她可还记得昨天上花桥的时候小姐还满脸的不高兴,一点也没有新娘子该有的期待和欢喜呀。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要不是接受了,怎么可能会乖乖上花轿,既然已经嫁进来了,自是愿意的了。”夏君意转过身继续挑着东西,又开始面色不改的哄人。
“想着要离开爹娘,离开自小长大的家,初到陌生的地方,我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还好,之前想要逃婚的事,没有让卉央知道,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来糊弄过去了。
“这些,还有这些都带上。”不给卉央多想的机会,夏君意指着自己挑好的东西,吩咐道。
正好,杨苍逸过来说家里其他人都等着了,夏君意带着卉央拿上挑好的东西,跟着他一起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