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完全听不懂。

2列最后排的赵乐同，强行打起精神看了几眼，忍不住又昏昏欲睡。

叶小林：“我肯哥真牛！”昨晚陈肯请他喝过奶茶，他一直记在心里。已经由路人转粉。奶茶对他这个富二代来说，算不了什么，关键是之前没有同学主动请他喝过。

姜鹿溪眨了眨美眸，秀眉弯弯，笑容可掬。

颜沐欢小小年纪烟视媚行，一双天生的桃花眼看着陈肯和朱老师认真探讨的身形，异彩涟涟。

……

到了晚自习中场休息的时候，陈肯和朱老师也没停下来，兀自火热，一种完全忘我的感觉。

这下，就不仅仅是初三（5）班的同学们惊呆了，连隔壁班级的同学和老师也都过来凑热闹。大家都开了眼了！

这要是换成其他同学，可能还没有这么引人注目。关键是陈肯是啥人啊？

整个年级，甚至整个学校，谁不知道陈肯是头号调皮捣蛋、打架斗殴的主，平时根本没人敢惹的好吧。至于成绩，更是一塌糊涂。

结果人家现在搞得跟学霸一样，和老师探讨得有模有样。而且还一改以前嚣张跋扈吊儿郎当的样子，变得文质彬彬、人畜无害。

这种反差，给大家的冲击说实话还是挺大的。

殊不知，陈肯前世遭受了社会毒打，吃够了生活的苦，哪里还有什么棱角。

调皮捣蛋？不存在的。

他现在只想低调，只想上进！从来没有这般渴望过。

不知不觉，外面的走廊上挤了好多人，都在看热闹，还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

“看不懂，似乎有两下子。”

“可能有点货，但应该不多。”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要参加下周六的阿里巴巴全球数学竞赛，我总感觉特不靠谱！”

“就是，这不搞笑吗？全年级最差的差生，还是个初中生，要去和那些来自全球各地，包括清北、剑桥、麻省理工、中科院等等名校的数学天才们同台竞技，好吧，这个比赛确实不限门槛，但真不是谁都能参加的。”

“估计到时候白卷一交，零分。但不管怎样，他一定会吹嘘一番，咱亮剑了！哈哈，亮剑精神。”

“不是，我听说这个竞赛是开卷的，而且时间比较长，48小时内提交答案都可以。他会不会去找枪手啊？”

“开卷啊？那操作空间估计就大了。等明年，我上高中了，让家里出点钱，找个Z大数学系的硕士或博士代考，也挣点荣誉。”

“可能两三千就能找到一个吧，那些农村里出来的学生，穷得很，三千绝对能打发。说不定还能拿个好名次。”

……

陈肯早已沉浸在高等数学的海洋之中，在朱老师的带领下一起畅游。他对外界的议论全然未听到。

之前那些累积的疑问，在朱老师孜孜不倦的讲解下尽数解决，整个人都感觉精神一振，神清气爽，体内某种束缚似乎被彻底打开。

而朱老师自身，讲着讲着也感觉有些地方豁然开朗，获益匪浅。以前一些围绕着他的迷雾，在陈肯问题的“点拨”下，也消散或稀薄了不少，让他见到了更深层次的数学思维和解题角度。

朱老师的眼睛晶亮晶亮，越发觉得陈肯是个宝，居然能启迪到自己。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陈肯先天数学圣体，拿到那本偏微分方程后，完全是自学，他不是学霸，反而是学渣，所以思路和逻辑跟科班出身的学霸差异极大。朱老师以前哪碰到过这种野路子类型，受到启发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