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也问了,该查的也查了,如何?”周远看着士卒不屑的说道。
那名士卒举手示意,不甘心地说道“放行!”
周围守卫见状,立刻收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栅栏前的几位守卫立马也抬开栅栏,让出了一条路。
周远驾着马车离开了,同时用眼告诫一般地看着那名士卒,似乎在说,我记住你了,等我回来在找你算账。
然后周远驾着马车在那名士卒不甘心地眼神中扬长而去。
“队长,我们就这么放行了?到时候问起来怎么办?”一名小卒小心翼翼问着他。
“我看过了,车内就郡主一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还是要去禀报一下。”然后队长吩咐小卒立刻去禀报。
小卒赶紧上马,朝城内快速驶去。
那名队长还在想着到时候怎么交差,然后郡主那边要是秋后算账,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这可给他愁坏了。然后他抬头又看见那名小卒慌忙骑马回来。
“不是让你赶紧去禀报吗,怎么又回来了?”队长本来就郁闷,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朝他吼道。
“队……队长。先通告官府,还是守神府啊?”小卒唯唯诺诺的说。
队长骂了一句,“谁给你发响,你就先告诉谁去!这点都不懂,难怪你还是个报信的小喽啰”
小卒立马点头,慌忙骑马而去。
队长又骂了几句:“今天碰上个硬茬,真他娘的晦气!”
刘桂得知郡主殿下这个时候强行出了城,心里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只是一城小县令,奈何不了她,只得随他去了。到时候守神府要找自己问话,为什么放伯云希出城去?这话问得,你有能耐自个问她去啊,问问一个小小县令算什么事。
而焦城伯侯府这边,印玉知道伯云希因被刺杀缘故而住官府里去了,伯侯府上自然没人。但他们进府内搜查了一番,什么人也没有,白诚凭空消失。
游戒脸色极为难看,印玉心里也憋屈着一股气。一群持刀候在外边的瓦甲武士跟着干瞪眼,继续持刀候着不是个事,但是此情此景收了刀,也好像不是个事,只能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地看着印玉。
印玉看着钟绝,钟绝愁眉苦脸。
“我们一直在这里盯着,他没有出来过,只有伯侯府的一个人进去了。”钟绝对着游戒说道。
“连个人都看不住,有辱神鹰一族!”游戒气愤道。
秦威川跟在印玉后边满脸不悦,同时嘴里念念叨叨的,怎么让这人跑了呢?
孟广则在印玉一旁安慰着,说白诚指定还在城中,只需慢慢找即可。
就在他们不远处,有几人一直盯着这边。游戒心里本来就因为到嘴里的肉说不见就不见了,这时候不远处还有人在这里晃荡,心里更加郁闷:“那边那几人是谁?怎么回事,是没看神域散发的告示吗?”
印玉派一名瓦甲武士过去要驱散他们,不料那名瓦甲武士过去说了几句又折返过来,告诉印玉:“印玉大人,他们说他们是辉昭城的人!”
游戒听见了,脸色更加沉闷,这辉昭城的人来这儿干嘛,给我添堵?
游戒看了辉昭城的那几人一眼,直接转身离开,印玉等人一同跟了上去。
这时有人骑马飞速朝他们驶来,那人下马跑到印玉跟前:“印玉大人,渝州郡主不顾守门将士阻拦,执意驾马车出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