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据坊间传言,那位宗主权相非凡且修为高深,仅凭自身之力便开创了如今这广袤无垠的光明宗,引得她们这些炼气弟子心生无尽遐思。
一旦哪日与这位宗主有所交汇,若能擦出些许灵识共鸣之火,那将会是何等的情境……想到此处,女侍者脸颊不禁微微泛起了红晕。
但就在此刻,赵兴旺长老猛拍了一下桌面,将陷入幻想中的女侍者惊醒,面色严肃地训诫道:
“尔等莫要再滋生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我言明于你们,吾宗宗主虽年少,其地位却尊崇无比,不仅是我光明宗之主,更是修真界内举足轻重的人物。若有触怒于他,哪怕是我等也难逃其咎,皆无善果。因此,诸位务必振作精神,谨言慎行!”
“遵命,弟子知晓了!”
女侍者被吓得一激灵,但听完赵兴旺长老的描述,她对宗主的好奇与敬仰之情反而愈发浓烈。尽管如此,还是得先处理眼前之事,于是她匆忙离开了。
赵兴旺瞧见女侍者离开的身影,其头顶似乎隐现桃花之气,内心不禁摇头苦笑。这般情形他是无暇顾及,更遑论,若是他身为女子,恐怕也会倾心于那位神秘的宗主。然而,当他瞥见自己挺拔的腹部,只能黯然放弃这个虚妄的设想。
此时,门外又传来脚步声,赵新城步入室内,望向刚刚离去的女侍者,满脸不解地问赵兴旺:
“叔父,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为何今日门外喧嚣不止,好似有什么大事发生。”
平素赵新城时常进出赵兴旺的书房,那里总是宁静如水,可今日气氛却如同遭遇了一场修炼界的动荡。更为令人惊奇的是,赵兴旺此刻竟颓然坐于椅上,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般的疲态。
赵兴旺听见赵新城的声音,立刻将注意力转移过来,但随即发现侄子头部裹着一层法器纱布,正欲提醒他近日需谨慎行事的话语,却又生生吞回腹中,满面疑虑地问道:“贤侄,你怎么了?头部为何缠上了纱布?”
听到叔父的询问,赵新城立刻双目圆睁,带着满腹委屈回答道:
“叔父,此事你还不知晓,竟然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胆敢对我下手,这一下差点就让我脑袋开花。”
听着侄子的话语,赵兴旺的眉头紧锁,对赵新城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