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我和刺玫会的人都会支持你。”克洛琳德将宗卷收好，装到怀里。

“娜维娅，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对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我知道了。”娜维娅把嘴里那句要不要留下来咽回喉咙。

那么接下来，就是完成自己的日常工作，以及再去一次梅洛彼得堡，把回信交给莱欧斯利了。

在此之前，也可以稍作休息。

……

灰河，可以说是枫丹庭下水道世界的统称。

与外界人想象的有所不同，这里居住着的并不是什么凶恶匪徒或者屠夫狂魔。

而是一群因为过不下去，被驱赶到这个污水横流地界的苦命人。

克洛琳德轻车熟路的找到一家由刺玫会管理的酒馆，它有一个朴实无华的名字——黑金酒馆。

“你好，一杯水火。”

酒保叫泰托，红色的刺猬头，长得很像蒙德人。

克洛琳德很少喝酒，她更喜欢平淡一点的饮品，但是今天的事情勾起了她的一些回忆，克洛琳德决定破一次例。

泰托从后面的架子上取出一瓶原产自北国的烈酒，“水火”在至冬人心中的地位，类比伏特加和俄罗斯人。

这瓶要更珍贵一点，因为它原本是北国银行的特供酒。

“客人您的水火，还需要别的吗？”

“一份油封鸭腿，配柠檬汁。”

“请稍等。”

油封鸭腿本质上，其实是煎制的料理。

厨师会先用香料和盐将鸭腿腌制一段时间，再将其洗净，放入鸭油之中小火慢炖，最后煎熟。

搭配鸭油煎制的土豆，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对于体力劳动的逐影猎人而言，无疑是一顿佳肴。

克洛琳德小口嚼着鸭肉，红润美艳的嘴唇泛起一层薄薄的油光，显得分外诱人。

拿起烈酒“水火”，逐影猎人一饮而尽，脸颊染起一抹酡红。

接下来，该去梅洛彼得堡了。

……

“你喝酒了？”莱欧斯利轻轻耸动鼻尖：“浑身上下一股酒味。”

“很意外？”克洛琳德将那维莱特的信递给他：“提前恭喜你一句，你的需要那位最高审判官都答应了……也许下次见面就该叫你公爵大人了。”

“那还真是让我这个罪犯诚惶诚恐。”莱欧斯利做出一副举手偷袭的样子。

“而且，应该是我应该向您这位水神贴身护卫恭贺吧，克洛琳德小姐？”

“随你便。不过你的消息到还算灵敏。”

“哈哈，再怎么说，我也是梅洛彼得堡的典狱长，要是耳朵不好使，这个位置可坐不稳。”

莱欧斯利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茶叶和糖，他珍藏的那套璃月茶具，每次见面，好像都会摆在桌上。

梅洛彼得堡毕竟在海底，寒气顺着镀铜金属管道冒到脚底，不一会就会让人感觉寒冷刺骨。

克洛琳德轻啄一口红茶，顿时感觉身上的寒气被驱散不少。

“茶不错。”

“能被枫丹第一决斗代理人称赞，看来我的泡茶技艺没有白练。”

克洛琳德放下茶杯，轻呼一口气：“我在沫芒宫的档案室里看到了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