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凌阁中,青鸳蹑手蹑脚地端着熬好的药进了门,便见谢雨薇正拿着前日缝制的香囊绣花样。
“夫人,你醒啦?我原想着将这汤药冷一冷,再叫醒你。”说话间,青鸳将玲珑小巧的碧玉碗轻轻放在案上。
“夜里歇得早,虽说起得也早些,小憩一番倒也足够了。”谢雨薇笑道。
“夫人,听说今日穆大人夫妇引着个媒人进了咱们国公府。你说,他们这是何意?”青鸳疑惑道。
谢雨薇不由地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皱眉道:“此话当真?”
“王大人的府上的轻荷姐姐亲眼所见,说是好些个行人都见着了。我又问了守门的阿忠,确是如此呢!”
“我们卫府可没有待嫁的姑娘,穆家怎会上门提亲?”
“夫人说的是。咱们国公府无甚旁系亲眷,国公夫人的娘家人也在京城,穆家若想与温家结亲,何须到我们国公府提亲?若说穆家为他们家庶出的小姐提亲,未免也过早了些真真是没头没脑的姻缘。”
谢雨薇沉思片刻,猝然道:“那穆家二公子有多久未登门了?”
青鸳蹙眉想了想,未及回话便听谢雨薇又说道:“若两家真要结亲,自然会叫我们知道。此事往后不许再提,也莫要与人议论。”
青鸳虽仍心存疑惑,也只得点头应下,端起玉碗,服侍着谢雨薇喝下汤药。
另一边,卫千辰已然到了皇宫正安门前,正遣了卫严、卫合回府。他递了玉牌给侍卫查看后,便熟门熟路向凤临熙寝殿靖阳殿走去。
靖阳殿门前值守的小太监见是他来了,赶忙迎上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