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掌嘴,尤氏对嘴不要命说道,
“都说柳府姑娘为善,怎么就因为一句话要打大人嘴巴呢?这让人知道后如何是好?”
哟,柳二姑娘心中明了,这是要传她流言呀!她厉声道
“春夏,还不出手!”
听到姑娘不耐烦了,春夏面容冷静地走上前去,出手有力地掌掴着尤氏的脸颊
“打你挑拨是非,打你造谣生事”
柳二姑娘想着府上在此地有着田地,好歹给方里正一个面子未找方氏算账,便冷喝道
“南河村民风淳朴,村民虽然不富裕,但不愁吃喝,秉承良善为本”,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
“现在看来传言误人呀!不知日后小子们能否到镇上谋生?姑娘能否嫁到镇上?”
正在田间劳作的村民们本想上前劝阻,可又想到谁家没有儿女呢?谁不盼望子女好呢?柳家姑娘一开口就拿捏住了他们的七寸,于是纷纷退了下来。
柳二姑娘又说道,“田地都是自己愿意签字卖的,田间劳动肯定辛苦,一年多少银两也是说好的,并没有坑害村民。”
听到这里张氏开口了,“我家男人就在柳家种地干活,一年银子足足的”。
听到这里众人纷纷附和道:“柳二姑娘说的是啊!他们不懂事别生气。”
纷纷转移话题问道:“柳二姑娘是不是来找柳二老爷的?”
算了以后还要经常往来南河村便不再计较了,柳二姑娘说道
“冬去春来,万物生长,想瞧瞧咱们南河田地春景,是不是别有一番看头,顺便接爹爹回府”
张氏的男人在柳家做长工,为了自家男人在柳府稳定日子,略思索道
“我家相公刘大中午吃饭说,他曾在北边干农活时见过柳二老爷,不若我领柳姑娘过去”
柳二姑娘听妇人言语,心道:原来这是刘大的媳妇啊,只见她眉目间满是亲切,想来是个热心肠的人
一行人排成队伍,沿着田间小路缓缓走着。
忽然,刘大媳妇高声喊道
“当家的,当家的”,
刘大黝黑的眼睛看到媳妇,嗓音大大咧咧地问道
“媳妇,你咋来了?”语气中满是宠溺
刘大媳妇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不能来了?”
“这位柳府姑娘找柳二老爷,你给安全的带过去”
刘大爽利应着:“媳妇放心吧,这条路虽然有些窄,但我已经走过好几回了,不会有事的”,说着,他迈开步子,走在前面,带领一行人走向柳二老爷的所在。
在田间地头辛勤劳作,风吹日晒,汗水涟涟,衣服早已脏得不成样子,双手更是磨得粗糙,上面还沾满了泥土,刘大有些羞涩地说道
“我是乡下之人,干的是粗活,手上带着泥土,真是对不住,弄脏了柳姑娘的眼睛。”
柳二姑娘没有显露出丝毫嫌弃,反而用一种充满敬意的声音说
“正是这广袤的田野养活了无数人”
这一句话,让刘大感到心头一暖,他露出了愉快的笑容,他向前方指去,那北边的田野上柳二老爷正佝偻着背默默地耕耘着
柳二姑娘顺着看去,眼中闪着惊喜的光芒,晃着手高兴地喊道
“爹爹!”
只见咱们小六公子,虽然年纪小,但学得飞快,小手成喇叭状,像喇叭花一样,大声喊着
“叔叔!”
柳二老爷看见了自家姑娘和侄子,脸色瞬间变得如同乌云密布,那地里的泥巴脏得如同乞丐的破裳,这群小活祖宗,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哎,他快步走出了田地,冲着几人喊道
“站住别动,这泥巴这么多,溅到衣服上可不好,怎么都跑来田地捣乱了呢?
五公子、六公子看着旁边那个娃玩泥巴,觉得挺有趣的,两人便一起蹲下来玩泥巴,一副听不见叔叔说话的样子。
柳二姑娘瞧着自家爹爹脸色黑了,连忙安抚道
“女儿想来看看爹爹辛不辛苦呀,来接爹爹回家”。
柳二老爷瞬间被抚毛了,内心温柔一片,不禁感慨说道
“我家姑娘心疼我呀”
这一瞬间,他仿佛被柔软的春风轻轻拂过,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
看着两个侄子像泥猴一样玩耍,望天望地,内心波涛汹涌:调皮的孩子就是调皮,要是变成两个侄女该多好呀,真是无语啊。
“调皮的皮小子啊,别再玩了,看看你身上,手上,脸上都是泥巴,真是行动的泥娃娃,让人又爱又无奈”
看着两个活脱脱的泥猴弟弟,柳二姑娘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她吩咐二夏道
“春夏,初夏,回去后就照着这副样子画,给五公子,六公子画张栩栩如生的画相,送到东院”
想到画出来的像活脱脱的一副泥猴,柳二姑娘不禁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世上人求儿求女,儿女都是一字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