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告别后,车子还没有出山,晓亦就觉得浑身难受,燥热难耐!
这是她从没有过的感受,她特别担心柴宗志靠近她,又特别渴望柴宗志靠近她。
无法言说又不知所措的晓亦,打开车窗将头伸向窗外,希望夜晚山间清凉的风能让她好受一些。
车子出了山后,晓亦觉得自己的意志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思绪与身体。
“不要把头伸到窗外,太危险了!”
对于柴宗志的提醒,晓亦听不清内容,只觉得他的声音忽远忽近的。
见晓亦一言不发,还是侧身地趴在车窗外,柴宗志用手将她拉回来时,看到她额头上渗着密密的汗珠。
“是不是不舒服?”柴宗志关切地问,并转过身用手摸了摸晓亦的额头,可晓亦突然用两只细细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对晓亦这让他出乎意料的举动,柴宗志不知道该感到惊喜还是惊吓,“你怎么了?”
晓亦没有回答,只是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而她那微张的小嘴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
随后,她又像是用了很大的劲将他推开,但力气实际上小的微乎其微。
晓亦的意志在药力中艰难地挣扎。
“请你离我远一点!”她用残存的理智气若游丝地说。
明白晓亦是怎么一回事后,柴宗志大声地说:“小何,快一点开,去最近的医院。”
何东海听令后,在疾驰的高速路上连续变道超车,用二十多分钟将车子开进了区人民医院急诊大楼。
因为药力的作用,晓亦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她能感受到的只是心中的那团火焰烧得她很难受,她扯着衣领,想呼吸顺畅一点。
柴宗志打开车门下车后,打开晓亦身旁的车门,喊:“晓亦!晓亦!下车!”
晓亦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因为用力地扯着衣领,衣领的纽扣也被扯掉了。
柴宗志见状,直接抱起晓亦,以极快的步伐往急诊室走。
果然不出所料,经医生诊断,晓亦是被下药了。
看着晓亦化验单上那些远远超出正常指标范围的超高不正常的数值,柴宗志气得手直抖!
他知道这一定是赵万干的,就忍住怒火拿出手机,给赵万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赵万就用邀功请赏的语调说:“志哥,这个周末让人愉快难忘吧?”
“确实难忘!你给晓亦下了什么药?”
“当然是能增进你们之间感情的药了!”赵万淫荡地笑着说。
“我身边的人,你都敢下药?!”
柴宗志的这句话让赵万立马收住了笑容,他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志哥,我哪有那个胆给你身边的人下药!”可一想到自己确实给晓亦下了催情药,而且自己刚刚还承认过,就连忙解释说:“不是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志哥,你要相信我,我只是想帮你!大家都是男人,你的心思我懂,我也知道晓亦这类人,最难搞定!我就寻思着用一点、用一点.........”赵万怕直说究竟用了一点什么,更触柴宗志的怒,支支吾吾一番后,说:我就是想成人之美。”
“我的事,还轮不到让你来‘成人之美’!”
“志哥,都怪我多事!看在我的出发点是为您的份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
“我可以原谅你,毕竟你是郝局介绍的人,但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你的项目爱找谁接手,就去找谁,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