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儿他爹”
看着饭桌上没心没肺的啃了一大堆骨头的儿子和另一边像没事儿人一样低头扒饭的女儿,叶李氏担心的眼睛都红了。她是真不知道自己那个只爱钱的婆婆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坏招数要把自己男人支开对家里谁下手啊。放下碗筷,伸手扯扯叶先勤的衣袖,叶李氏低声的抽泣起来。
“没事儿,有我呢。”
见自己媳妇儿情绪不对,叶先勤也放下饭碗,开始安慰叶李氏,见她久久不能平静,似有想起了当年的事儿,叶先勤扶起叶李氏,回屋去了。
叶灵抬头看着离开饭厅的叶先勤夫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摇摇头,算了,自己是要离开的人,与自己无关。伸出筷子,想夹一些野菜吃,却才发现,桌子上早空了。一旁的叶贤正在用袖子擦嘴呢,见叶灵看他,还冲她笑。那形象,真心没法儿看了。
洗好碗,收拾好饭厅灶房,叶灵擦干手上的水分,准备趁着月色把院墙根儿上晾着的兔皮什么的收一收,明天好带去县城。别说,叶灵真心是个好运气的,这几月来,不过是满山挖坑埋陷阱,偶尔做个捕猎的套子放着,竟也收获颇丰。几乎每天都有两只兔子,一只山鸡什么的猎物,甚至还有一只狍子掉到了叶灵的坑里被活抓了,也不知道,这大山里哪里来的这么多野兔山鸡,怎么就没人去林子里打猎呢?真是神奇了。
这会儿墙根儿上晾着的的野兔皮,约莫有百十来张了,什么颜色的都有,黑的、灰的、花的,就连白的都有七八张。这野兔本就比家兔大些,这七八张兔皮子都能做件无袖的长裙了。想来,哪些小姐夫人们会喜欢吧。
第二天,叶灵照例的在卯时初就起床了。又是烧水,又是熬粥的,等到卯时正,叶先勤起来两人吃了东西收拾好碗筷要出门时,叶张氏的屋门才打开。
“勤儿,你来。”
“哎,娘。”
走到门口的叶先勤听到叶张氏叫他的声音,疾步走了过去。
“你忙什么?拿去,这是呢个死丫头的文牒。你可拿好了。”
“哎,娘您放心。我会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