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小杯是我们的。”

“我不喝，我不要长虫！”

“那你那一杯是我的了！”

“不要~”

屋内，巫医生刚准备说逗了俩小孩儿的张凡几句，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巫医生接起电话，“我是巫医生，...”

...

“有几家合适的？”

...

“这家不行，下一家...”

...

“这一家倒是很合适的，多少钱？”

...

“价格倒是合适，只是他们家为什么会出售？”

...

“行，我这边确定好了之后，就这个号码，我侄孙会给你们来电话。”

也就几句话，巫医生便将电话挂断。

张凡听得心痒痒，他这边坐的远，只能听到巫医生的声音，听不到电话那头在说些什么。

见着巫医生那边结束，赶紧起身问道：“姑爷爷这就成了？”

巫医生点了点头，“我说过了，在上海滩这地界上，还是有些用的！”

小老头在晚辈面前还有些卖弄和得意，这要放20年后，这种行为统称叫ac没装上。

张凡很配合的竖了个大拇指，“姑爷爷厉害！”

巫医生满意的扶了扶胡子，张凡赶紧走到老板椅身后，给巫医生按按肩膀。

巫医生享受了几分钟，“好了，好了，估计你也快憋不出了，姑爷爷告诉你是个什么厂子吧！”

“好勒！姑爷爷你讲我听。”张凡也不能真停下手上的动作，长辈面前得老实表现，说不准儿什么时候就能爆金币。

巫医生闭着眼睛享受，缓缓说道：“那家工厂你应该也听说过？”

“我也听说过？”张凡疑惑道，大厂还是本地经典？

不过不管是哪个都蛮好的，姑爷爷就是靠谱。

“你不止听说过，你还喝过！”巫医生继续道。

张凡捏了几分钟了快，手有些发酸，改捏为捶，“姑爷爷你就别卖关子了！”

“那我给你点提示，橘子汽水、幸福可乐、盐汽水，还要我继续说吗？”巫医生睁开眼睛，伸手扫开给他捶肩膀的张凡，“手劲儿真大！”

“不用！不用！谢谢姑爷爷！谢谢姑爷爷！”张凡脸已经笑烂了。

盐汽水，就是《爱情公寓》里“我喷你一口盐汽水”那个盐汽水，陪伴好几代上海人的——正广和汽水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