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川转头看了一眼依旧坐在床上的夜汐沫,什么都没有说便转身离去,整个房间之中只剩下了夜汐沫一个人。
山居之中,太阳已然升起,太阳的光芒陷落在这片屋子之内,林风延眯着眼睛坐在大堂的椅子内,此刻的他已经是哈气连天,他不时的强撑着眼睛看一下卧室的房门,董事长进去已然一天的时间了,不知道他们在卧室里面究竟在做着什么。
卧室之内,夜风忱拿着一张符,阳光透过山居的缝隙照进卧室之中:“冯先生,如若这件事情能解决,我定然重金相赠?”
冯雪军端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他的话语之中有些许的无奈:“不必,我只能帮你们一点,而不能帮你们解决,能不能善终,一切就看你自己女儿的造化了。”
夜风忱叹了口气,双手抱拳:“谢谢先生。”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从卧室之中走了出来,冯雪军叹了口气,睁开双眼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眼神停留在夜风忱的背影之上,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断然道:“做父亲的坏事做尽,儿女自然会跟着遭殃。”
夜风忱走出来的时候,林风延坐在椅子上就快睡着了,听到脚步声,林风延立刻睁开双眼,董事长的出现令他的精神立刻回了过来,只见此刻夜风忱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张符,向他走了过来。
“走吧,回去了。”
“好。”林风延立刻答应道便站起身来。
依旧是那一条的山路,林风延跟随在夜风忱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董事长,有办法吗?”
夜风忱没有说话,只是沉着头向前走去,林风延也没有再问,他知道,夜风忱选择不告诉他的,那就定然不会说出一个字。
山居之中,冯雪军拄着一根拐杖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远去的背影,一阵清风吹拂而过,竹林窸窣作响,他长长的白发很是凌乱:“其实所谓的妖魔鬼怪,就是你们自己啊,为何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明白,身上阴债太多,我如何救得了你们。”
话音落下,冯雪军刚转身向着屋内走去,只见身后一阵寒风吹过,太阳的光芒即刻淡了下来,山居之中,四处贴着的符纸竟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山居四周的环境顿时便阴暗了下来。
一位白衣女子出现在山居门口之外:“冯先生,许久不见。”
冯雪军没有转身,他的心跳竟然也没有任何的加速,就好像于,这样的情景已经见了无数次一般,他将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敲击了一下,声音浑厚的说道:“你来做什么。”
白衣女子笑了笑,她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冯雪军的背影没有丝毫的靠拢:“先生莫要误会,我只是想告知先生,我们要做的事情,还请先生不要阻挠。”
话音落下,冯雪军没有答话,拄着拐杖便走到了屋内,大堂之中,冯雪军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屋外的白衣女子,他的眼神之中似乎燃烧着两股烈火一般:“我怎么做,似乎还轮不到你来管。”
闻言,白衣女子淡然笑道:“我今天过来只是来告诫冯先生的,从前我们进水不犯河水,如若冯先生执意要插手我的事情,那么还请冯先生能丈量一下有没有保住自己的能力。”
说罢,白衣女子一转身,便消散在这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