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和小说里的怎么都会变成真的呢。”阿娣忧心忡忡,觉得这可是件天大事儿,若按照电影或小说里面讲的,接下来是不是就会快速传播,然后整个城市都陷入慌乱瘫痪,活着的人就要拼命地逃亡打丧尸,哦哟,关键是这些丧尸还不是傻子。
“我们也很担心,正在尽力预防。老前辈,这次多谢你出手相助。”
“好说好说,这样,我先去把姑娘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老前辈等等。得先检查是否有感染。”说着俊朗青年抢先一步上前检查姑娘身上是否有伤口,或沾染上什么东西。
“还好没事,多亏老前辈您及时啊。”
“嗯,如果我来晚一步,她被咬到或是沾染上什么东西会,呃,不对,是如果她感染了,你们会把她怎样?”
“带回去治疗。”
“哦,原来是可以治的啊,那就好。”阿娣松了口气,但也将信将疑。
“哈,是。”青年不愿多说,随便应了声,便告辞准备离开。
阿娣一脸凝重地赶忙追问:“现在这种病毒传播得快吗?被咬才会感染?还是。”
“不止是被咬。沾染了带有病毒的分泌物排泄物血液,都很危险。但暂时病毒被控制得很好,老前辈不必太过担心。”
“好吧。”她点点头,扶起姑娘走出阴暗小巷。眼前男子的话并没有打消阿娣的顾虑,这种病毒的起因是什么?真的那么容易就会被控制住吗?万一失控了又该怎么办?
她把喝醉的姑娘送到了警局,有事找警察,一贯如此。
还要继续向黄山前行吗?还是回到自己那个僻静的小山村躲起来?心事重重的她游玩的兴致似乎都减弱了。
继续前行吧,最后她下定决心,又不能接下来的日子都困在山村里面,何必呢?该发生的事都会发生,坦然点,小心翼翼太憋屈。
晚上不能留宿在城区里面,心有阴影的阿娣此刻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城市,于是搭上最后一班地铁出了城。
下了地铁,发现周围很是荒芜。有大片大片的农田,似乎很远处才有一间房子,阿娣便朝那个房子走去,晚上总得找个地方落脚不是?
越靠近那个房子,阿娣发现周围的农田越是长得乱七八糟,野草野花自由生长,在月光下看着与一片杂草丛无异,似乎很久没有人打理了,房子孤零零的杵在那显得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会不会是已经空置很久了呢?但都已到门口,阿娣还是上前敲响了木门。无人应声,看来真的没有人住。正转身要走,却听木门吱啦了一声。她一个激灵,回头狐疑地瞅了眼房子,感觉告诉她这里很危险,快跑就对了。
可没跑几步,屋里突然传来了孩子哇哇的哭声,听起来撕心裂肺,好像正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阿娣站住犹豫了会儿,还是又悄咪咪回到门前,轻轻推开一道门缝,透过门缝向屋里观察,果然有个孩子正趴在床上,一边大哭一边努力挣扎,好像他身上正压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