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中,喊到:“冬梅,上菜,大鱼大肉给本大善人端上来。”
“呼呲呼呲”张喜乐风卷残云般席卷着桌上饭菜,感觉已经撑到喉咙管,再吃一口就要吐了的地步才停下来。
“吃饱喝足,该为目标而努力了。”张喜乐轻轻的向下抹着肚子,抹重点都要吐出来。
“草,忘记拔草了。”张喜乐走到院子,环视一周,道:“草,丫鬟命太勤快了吧,整个院子一颗杂草都没有。”
再次回到房间,张喜乐把门一关,嘱咐道:“我要闭关,谁也别来打扰我。”
房间里,张喜乐将手中杂草放下,再从荷包里,怀里掏出一堆,满意的说道:“这么多,不知道用不用的完。”
这些草可是他费了大力气才得到的,张家占地不小,光是住人的院子就有几十个,还有演武场,祠堂这些款七八糟的,他为了拔几颗草几乎是跑遍了,
谁知道家里的仆人们也太勤快了,连风景绿植底下都没有,这些杂草还是他跑出张家地盘才找到的。
拿出小鼎,按照姜老头所说,模仿他一系列动作,将小鼎的三足放在手掌几个穴位上,立马就感应到了鼎中一株杂草位列其中。
再运转法门,掌心火焰喷涌,鼎中杂草也顺利汽化,可张喜乐收火不及时,汽化的杂草又被高温完全蒸发,鼎内什么都没有了。
“草,怎么没了?”吐槽一声,“再来。”
重复之前的步骤,最后又是一声“,草,又没了,再来。”
不一会又是一句,“再来。”
“我就不信了。”
时间匆匆,岁月如梭,半个月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傍晚,天色渐暗,岁月的梭子终于在张喜乐的小鼎中留下了一丝痕迹。
他终于是把这火候控制住了,汽化后的杂草没有侧底蒸发,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
从十天前开始,姜深这个冤种兄弟连续几天来找张喜乐,不过都被拦在了门外,统一的回复就是“大公子在闭关,谁也不能去打扰。”
最开始的心怀怒气,这几天也都消了,这天,姜深绕着张家走了好几圈,在找哪面墙容易翻过去。
张家太大,他以前虽然来过几次,但都是正门进正门出,从来没翻过张家的墙。
张家对后辈的生活不太管,再加上张喜乐是张家大公子,自由度很高,根本不需要翻墙。
这次想进张家,是因为好久没见张喜乐,怀疑他是不是被关禁闭了,想办法进去通通信,看能不能里应外合的把他救出来。
他才不相信闭关这种鬼话,他张喜乐是什么人自己最清楚,说他张喜乐死了都更容易让自己相信。
十五岁的孩子,思想就是这么简单而又有趣。
闭关中的张喜乐虽然夸出了第一步,但炼丹的每一步都不简单,不出意外的在第二步失败。
半个月来,张喜乐第一次走出房门,这段时间吃喝拉撒都是在房间里解决的。
这半个月来,一次澡都没洗,精神还高度集中,搞到现在,浑身汗臭,胡须都长出来了。
这次出来必须得好好放松放松。
刚出大门,就被畏畏缩缩的姜深发现。
“啧啧…啧啧…”姜深发出唤狗的声音,吸引着张喜乐的注意力。
而张喜乐状态不好,又是在思考着炼丹第二步的难题该如何应对,没有发现姜深。
等离张家有点距离了,姜深才跑上去叫住张喜乐。
“呜…什么味,你狗日的多久没洗澡了。”姜深跑近,还没来得及询问张喜乐这段时间什么情况,就被他身上的味道给熏得捂住了嘴巴。
虽然他不矫情,但家里开医馆的,多多少少都都点洁癖,姜深也不例外。
“我这不是正要去洗嘛!真是有缘啊,在这里都能偶遇,看来是上天安排的要让你请我洗澡。”见到姜深,张喜乐也恢复了以往的性子,能坑兄弟一把就绝不手软。
姜深后退几步,还是没敢把捂着嘴的手放下,吱吱呜呜的说道:“偶遇个屁,我是来专门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