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报复(1 / 2)我的简爱首页

雨天,并无黄昏缱绻。

素伞上的雨声,催促着回家的步履。

水花溅起,翠叶零落,一路朦胧若诗,终于在诗的结尾,蜿蜒进了家中的烟火诗意。

靠在床头,朱爱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睡着还在想,未来的某一天,肖晨会不会像在意何晶这样在意朱爱萍?

转而又自嘲的苦笑,不会的,这辈子他都不会的……

夜半,朱爱萍的手机响起来,是肖晨的来电。

“朱爱萍,拿一套我新的睡衣和西服到酒店来。”

“好。”

睡意朦胧的朱爱萍起身从衣柜里取出早就给他熨烫好的睡衣和西服,匆忙出门去了酒店。

肖晨在肖氏旗下的酒店有一间专用套房,他不回家,就是一直住在这里。

肖晨穿不惯新买的衣服,一定要把新衣服洗过熨烫过一遍他才肯穿,这十年这些小事一直都是朱爱萍在做,朱爱萍觉得这事个妻子该为丈夫做的事。

而肖晨觉得,她永远都是个佣人,从不把她当成妻子,所以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的付出。

朱爱萍一路赶到酒店套房门口,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不应该这么纵容他,应该让他体会一下被冷落被拒绝的滋味,这样才能真正的刺激到他。

可即便心里这么想,她还是条件反射的按照他的吩咐把衣服送来了。

通常他都是早上叫她送衣服,半夜送衣服这还是第一次。

站在套房门口,房门虚掩,朱爱萍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声音。

敲门的手停在半空,朱爱萍只觉得仿佛当头一盆冷水,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通透,睡意全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满身的冰冷。

大半夜的把朱爱萍叫来,看来不是让她送衣服,而是为了让她听这个。

让她听一听,他明明有妻子,却当个佣人使唤,一下都不碰,然后出去找那些来历不明的女人!

手里抱着的衣服被她勒出了褶皱,一直到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结束,朱爱萍的电话响了起来,是肖晨打来的。

“送过来没有?”

电话那头肖晨的声音带着得意的挑衅,朱爱萍确定,肖晨就是故意的。

他打来这个电话,一定是算好了时间,料定她此刻就在他的房间门口,连门都不关,就是为了让她更清晰的听见里面的声音!

如果门口有个摄像头,肖晨一定正在很得意的看着她此刻濒临崩溃的模样吧?

朱爱萍调整好心态推开门,走进客厅,椅子上坐着一个妖艳的美女正在喝茶。

“怎么又换了,我没记错这是第三十三个了吧?”

美女很尴尬的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肖晨一笑:

“老婆,她是销售部经理,汇报工作,明天跟马氏集团谈合作,对我们很重要。”

“好,早点休息,工作可以明天在聊,走了,安全措施要注意,小雨伞你钱包里有。”

朱爱萍转身离去,关好门,失落的留下眼泪,往前走。

开着车回到家了,看着孩子们都熟睡了,躺在沙发上,马氏集团。

掏出手机搜索马氏集团资料,管理层的名字都是曾经熟悉的,现在有点陌生。

点开朋友圈搜索十年前的好友发的消息。

兄妹炒面?林飘雪刚刚发文:老板要吃炒面,明天早上陪老板去兄弟炒面,听说他家正宗。

搜索兄弟炒面,距离一公里,嘉嘉广场。

那是一片被岁月遗忘的角落,深藏在村庄的边缘,被繁茂的树林和荒芜的草丛所环绕。即便是在白昼,那地方也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霾,仿佛阳光都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阻挡,无法照亮其深处的黑暗。

当朱爱萍踏入那片禁地的瞬间,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生死的交界线上。脚下的土地似乎带着一种异样的松软,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突然,一阵阴森的风呼啸而过,带起一片诡异的声响。

像是无数怨灵在低声哭泣,又像是恶魔在张狂地嘲笑。朱爱萍的心跳陡然加快,冷汗如雨般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衫。她紧张地转过头,却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远处飘忽不定。

那身影若隐若现,仿佛在向她招手,又似在发出绝望的求救。朱爱萍想要逃离,可双腿却像被铅块重重压住,无法挪动分毫。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束缚。而那神秘的身影逐渐靠近,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终于看清,那是一张扭曲变形、充满痛苦与怨恨的面容。

空洞的眼眶里流淌着黑色的血水,嘴里发出令人肝胆俱裂的嘶吼,那声音仿佛能穿透灵魂,将人的意志彻底摧毁。朱爱萍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在这片死寂的荒野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恐惧之中。她拼命地挣扎,想要摆脱这恐怖的景象,可那身影却步步紧逼,伸出一双干枯如树枝的手,向着朱爱萍抓来。就在那双手即将触碰到朱爱萍的瞬间,朱爱萍不知从哪里涌起一股力量,猛地转身,不顾一切地狂奔起来。

她的呼吸急促而混乱,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树枝和杂草无情地划过她的脸颊和手臂,留下一道道血痕,但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然而,这片荒野仿佛是一个无尽的迷宫,无论朱爱萍怎么跑,都无法找到出口。

周围的景象越来越陌生,树木变得更加扭曲,草丛中似乎隐藏着一双双窥视的眼睛。朱爱萍感到绝望渐渐吞噬着她的内心,她的体力也在急速地消耗。就在她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座破旧的庙宇。庙宇的墙壁斑驳脱落,大门紧闭,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但朱爱萍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

她用力地推开门,门轴发出一阵沉闷的吱呀声,仿佛在抗议她的闯入。庙宇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火味,供奉的神像早已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双双空洞的眼睛注视着前方。朱爱萍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祈祷着能够得到神灵的庇护。可是,恐惧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

庙宇的角落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轻轻地呼吸。朱爱萍惊恐地抬起头,却看到角落里有一个黑影在缓缓蠕动。她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黑影,不敢有丝毫的松懈。黑影逐渐靠近,朱爱萍终于看清,那是一个身穿黑袍的女子,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

女子的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悲惨的往事。朱爱萍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试图站起来逃离这里,但双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黑袍女子慢慢地伸出手,手指修长而冰冷,触碰着朱爱萍的脸庞。朱爱萍感觉到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全身,她想要尖叫,却发现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庙宇外突然传来一阵鸡鸣声。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了进来,照亮了庙宇的一角。黑袍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朱爱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当朱爱萍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脸上,温暖而柔和。她一时间分不清之前的经历是一场噩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但她手臂和脸上的伤痕却清晰地提醒着她,那恐怖的一切并非虚幻。从那以后,朱爱萍再也没有提起过那片荒野和那座庙宇,仿佛那是一段被封印的记忆。但每当夜幕降临,她总会在梦中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被恐惧所笼罩,无法挣脱……

“妈妈,早上吃什么?”

孩子们洗漱完毕看着发呆的妈妈问道。

朱爱萍陪着笑说:

“咱们去吃路边摊好不好?”

“妈妈,你不是说路边摊不卫生吗?”

肖鹤云问道。

“妹妹,既然妈妈想吃,咱们俩陪她去尝尝,反正也没吃过。”

肖鹤庆点点头说道。

“好吧!路边摊吃什么?”

“要你管,妈妈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朱爱萍微微一笑很倾城,拿着包往外走,两个孩子背着书包跟在后面。

一公里很近,朱爱萍开着车跟着导航来到兄妹炒面。

“哥哥,兄妹炒面,是不是要我们自己抄,亲子课吗?难怪老妈要带我们来。”

“妹妹,会不会兄妹两人免费呢?”

朱爱萍差点笑喷,坐在桌子前喊道:

“服务员,三碗炒面微辣,三碗鸭血汤、三个荷包蛋,一笼汤包。”

“猪猪,真是你啊,都没敢认。”

旁边一桌站起一个美女喊道。

“雪儿,你还是那么漂亮,身材还是那么苗条。”

朱爱萍站起来拉着林飘雪的手。

“你傻啊?我要不保持好,老板早就换助理了,哈哈哈…”

“老板呢?”

“老板去洗手间了。最近好吗?”

“干了十年的佣人,你是好不好?”

“人生不过玩的是过程,拥有者都是笨蛋,使用者才是高手。谁是谁老公,都是临时工;谁是谁老婆,都是钟点工。

资源不属于任何人,谁有本事就被谁占有,谁抢过来就是谁的,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得失安之于数。

无所谓失去,只是经过而已;无所谓失败,而只是经验而已。天晴固然可喜,但有雨的时候也可吟啸徐行。不困于物,但慰吾心。”

“你说的潇洒,你结个婚试试。”

“我结婚了,我们俩前后脚,孩子九岁了。都三年级了,真的。”

“真的假的?有孩子身材还保持这么好,你怎么做到的?”

“你学不会的,这是你孩子,也是双胞胎?”

“是啊!我儿子肖鹤庆,女儿肖鹤云,这是妈妈的好姐妹,你们叫干妈。”

“干妈好。”

“干妈好,你比佩奇都漂亮!”

“小鬼头,是说我没你妈妈漂亮对吧!佩奇我还是知道的。”

林飘雪乐呵呵的拍拍朱爱萍的肩膀问道:

“孩子大了,有什么打算?接着当佣人还是出台,不出道干你老本行。”

“谈何容易,十年了,早就和职场脱离了,谁还要我这会黄脸婆?”

“以你的资质,一个月调整就能恢复十年前的风采。”

“行吗?”

“把吗子给我吃下去。行,我说你行你就行。

我不明白,肖晨这个家伙是不是傻,把你这个管理人才放正家里当佣人,真是暴弃天物。

问你一个问题,肖晨外面有很多阿猫阿狗,你不知道?”

“知道啊!我知道的有三十三个,我能怎么办?你说。